说着指了指桌上的盒子。
陆书禹冷笑:“您留下的话柄还少?表面功夫做的不错。”
“这几年你不是也老是打听苏家的事吗?”
知子莫若父,陆才梁太了解陆书禹,他的所有动向他勾勾手指头就能清楚。
这几年陆书禹死守着苏家,包括江城市医院。
想到这里,他有些感慨起来,最近一年医院的医药费都是经时景的手。
他总觉得时景和苏柠之间有些什么,但时景严防死守,陆书禹寻不到任何由头,还几次被他逼急了恨不得用刀子撬开他的嘴。
离开时,他还是带走了桌上放着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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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月兰的生日宴就定在自己家的三层大别墅,豪车从院子里一直停到了院子外,贯月兰没出嫁前就是大家闺秀,闺中密友一抓一大把。
富家太太聒噪的围在一起聊八卦聊珠宝首饰,和市井里已婚妇女其实没什么两样。
唯一的区别可能是,一个坐在豪华的独栋别墅里喝着红酒聊天,一个围坐在村头手里握着保温杯。
陆书禹今天就是过来你露个脸,最多和苏昂打声招呼。
苏昂正在楼上接待客人。
他问过接待客人的管家,便寻他而去。
苏家的别墅格局特殊,外人如果要去到二楼,需要想穿过一处矿产的阳光房。
现在的天色还不算晚,玻璃幕墙折射出天际滑过的云彩,一个女人远眺着天边的晚霞。
一手环在腰上,一手轻捏住杯柄,一下一下的晃动。
她乌黑长发鄄城大波浪柔顺的垂在肩后,瘦身的裙子将腰肢紧紧收着瞧不出一点多余的肉。
陆书禹停住了脚步,这背影有些熟悉,他有短暂的失神,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察觉到身后的目光,缓缓转过身来。
女人下巴尖俏,侧脸线条流畅。
陆书禹无人察觉的屏住了呼吸,直到她整张脸暴露在视野里。
他瞳孔倏地缩小,面前的女人风情摇曳,一丝一缕的微表情都在拿捏陆书禹的心。
苏柠勾了勾唇。
陆书禹的心跳跟着这一抹弧度一同停拍,有些东西在岁月的洗礼下慢慢的再无遮拦。
她美的不可方物,天边的晚霞停格在她身后成为她的背景,衬托出一丝岁月静好的恬静。
苏柠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踱步走来,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
妖,太过妖冶,他甚至不敢确定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
“苏柠?”他喊了一声。
“陆总。”嗓音语若流莺声似燕,入耳舒悦,一如既往的叫人流连忘返。
陆书禹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她承欢时的姿态和声音。
可那变了味的部分也在侵扰这他。
他陡然将玻璃推门合上,窗帘用力一拉,世界的喧嚣被隔绝在外。
陆书禹的手臂揽过苏柠的腰抵在玻璃墙上,剧烈的动作让她手里的高脚杯晃动,几滴落在了她纤纤玉手上。
“什么意思?”苏柠缠住他的双眼问。
陆书禹笑了,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接过苏柠手里的高脚杯,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苏柠一颗心仿佛被他捏在手里,她浅浅呼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随后低头,将沾染了红酒的指腹一寸寸含在嘴里,眼尾像是缀了桃花,一颦一笑磨的人心里发痒。
陆书禹抄在口袋里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心里在暗自嘲笑,她一出现自己就被肆意蔓延满含纯露气息的的玫瑰缠绕,喘不过气来,是被她侵袭而冒尖的欲望。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苏柠,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