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苏柠答的随意,被烧了一夜的嗓音带着沙哑。
闻言,林笙对正在收餐具的陆书禹翻了个白眼:“是,比起来,你这失足算什么。”
林笙是懂阴阳怪气的。
眼看陆书禹又递了杯温水到苏柠的嘴边,一副良家妇男的模样拿捏的死死的。
林笙若有所思喊了一声:“柠柠。”
“啊?”
她朝陆书禹抬了抬下巴:“看他脸上这伤,怕不是被你打服了?家庭暴力你有点刑啊。”
苏柠:“......”
她倒是越说越自豪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陆书禹已经黑了的脸。
“你看我现在有力气吗?”
也是,她像是想到什么,这个时候不该见不到时一声呀,她问道:“时景呢?”
“在这。”时景正好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口罩,却遮不住他眼角的淤青。
“你怎么也受伤了?”
陆书禹不合时宜的开了口:“时医生曾经在红十字会工作?受伤了还来看我老婆?果然是医者心善。”
林笙心里直呼好家伙,陆总老阴阳人了。
“拜某人所赐。”时景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抽出一支体温计递给苏柠,“量一下体温。”
在看到体温计上已经趋于正常的数字,他脸色才有所缓和。
时景并未多呆,他走后,不多久,李泽川也来了,一来便和林笙在病房吵了起来,完全不顾这里还有个病人。
苏柠有些头疼,病房里来来往往,这会又挤着这么几个存在感强烈的人。
正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李泽川像是被气得不轻,终于响起了正事,转头把陆书禹叫了出去。
医院的走廊外,暖气让玻璃上结了一层水雾。
陆书禹:“让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
李泽川点点头,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苏靳东曾经的产业自从出事以后都被不安好心的人分的分,卖的卖。”
陆书禹皱皱眉:“说点我不知道的。”
“那些产业有些是换汤不换药,可以单方面判断是剽窃,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凡事讲究个证据。”
“苏青山呢?”
李泽川挠挠头:“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现在的苏家跟这些产业均无合作,明面上看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陆书禹低声喃喃。
“你查苏青山做什么?”他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现在越来越摸不清眼前这位陆家掌权人的心理,他似乎总是对苏柠的事特别上心。
思及此,脑海里的答案呼之欲出,“你怕不是和苏柠......来真的吧?”
陆书禹瞧了他许久,李泽川以为他又要开口嘲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