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子笑道：“好吃吧？我那小太监朋友说得很对，还真是那个味儿。”

“好吃。”

“十文钱一个。”

如玉脸上的笑停了那么一瞬，“行啊，这是十二个呢，值！”

值吗？

如玉觉得也值，也不值。

十文钱在这里能买不少东西了，却不是一张以玉米和绿豆面为主的煎饼能值这个钱儿的。

里面没有肉，只有一个鸡蛋，还有一个炸脆饼，剩下的就是厚厚的一层酱料了。

一个鸡蛋多少钱，一文钱。

所以十文钱一个煎饼馃子，贵了。

但是，这手艺是真得好，要个十文钱，也是值的。单看什么人来买。

如玉亲自去门房那里让大沈给小贩儿送银钱，等大沈回来，她问：“那小贩儿怎么说？”

大沈道：“小贩问刚才来买早点的小子吃得怎样？”

“还有吗？”

“没有了。”大沈说，“那小贩收了咱们的钱就收摊儿走了，路过胡同口的人都嫌他卖得贵，没几个人买。我问他明儿还来不，他说还来。”

如玉点点头，“问得好。等明天你直接让他给咱们摊几个煎饼，咱们也改善改善早饭。顺便问问他，以后可不可以时常供应我们家。”

“是！”

如玉在回屋的路上止不住地捉摸，“这手艺，真的很特别。特别是那些酱料，一般人真做不出来！”

至少她没吃出里面都用了哪些料子来，那口感，没得说。

到了晚上，赵青云几个人又聚在了卢宗书的书房，这次左相身边的管家也来了。

他率先说道：“今儿个东宫那边没有催，貌似还多吃了两碗饭。”

“有点儿怪！”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卢宗书叹道：“再等等吧。”

这一等就又等了两天，这两天如玉家的早餐上都有煎饼馃子，众人也觉得好吃。

如玉还让大沈跟摊贩说，里面还可以放上嫩嫩的，可以生吃的菜。

未等煎饼小贩儿做出尝试，如玉便等来了一桩大案子。

那几个被掳出宫去的小太监和宫女的尸体被人发现了，他们被人勒死后，全都扔在了城外的某条河里。

等他们的名单出来后，如玉惊讶了，“里面竟然有小邓子？”

这却还不是最惊讶的。

到了第二天，左相终于能歇两天了。

他派人来说，太子妃已经停止寻人。东宫那边的意思好像是，只要这些人都死了就行了。

事情似乎就这么平静下来了。

然而如玉却更加难以理解了，“人就这么过滤掉了？那小点子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