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缺的觉,她也得好好补回来。
……
厨房里,忙活地做着丰盛的饭菜的二桶听到两人的吵架,在端菜去堂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裴镜哥哥,你怎么一回来就惹和畅姐姐生气啊?”
“我没有……我……我也是不小心。”他哪知道就一句话就把夏和畅点着了。
二桶撇了撇嘴:“和畅姐姐对你那么好,我看她跟你一样都憔悴了不少,一定是想办法救你,这些天可辛苦了。你再惹她生气,我也不高兴你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成了吧?”裴镜也觉得自己无辜。
那个叫什么农鑫鹏的,按照常规逻辑来说,夏和畅怀疑的理由真的很牵强。他就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而已啊。
“你刚刚也用这种口吻跟和畅姐姐说话的?”二桶道,“你不知道她最讨厌这种不诚心的认错。”
“谁敢不知道?我刚刚可诚心了!”裴镜道。
诚心的他觉得自己的原则都没了,人家不还是不接受道歉?
女人的脾气真够麻烦的。裴镜在心里想着。
“那你应该再诚心点,爷爷说过的女孩子就是需要哄,需要疼的。你欺负人就是不对。”
二桶说完也不再问其他的,来回几趟把厨房的饭菜端出来,这才去叫夏和畅:“和畅姐姐,要不吃点饭菜再睡觉。”
门被打开。
本来很困但被气的睡不着的夏和畅从房间出来,走到堂屋她直接在裴镜面前拍了一下桌子,吓得裴镜立马放下手里的碗筷,又是给夏和畅盛饭又是给她拿筷子。
他自认为似乎这样做能缓解夏和畅的坏脾气。
夏和畅:“???”
这丫在干啥?
她又没让他做这些,她是用气愤的态度把账单拍到他面前而已。
“看账单!”夏和畅提醒。
裴镜这才注意到夏和畅刚刚拍的那一掌还遗留了一张单子。上面的墨水还有一些没有干。
“这是为了救你花费的钱,还有我这些天辛苦的各种辛苦费、精神损失费、脑细胞死亡费……你觉得有问题吗?”
“没问题。”裴镜道。
说着,他偷看了一下她,想确定她是不是还在生气:“我刚刚的话不是帮你讨厌的人说话,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么辛苦救我,我一回来就气你,是我错了。我答应你任何条件,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呵!”夏和畅嫌弃地发出了一声,随后大口吃肉。
裴镜瞬间弱小无助,只能往唯一的青菜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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