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盲目的崇拜起了上官云,还不忘带着自家的老大也夸一下。
正在大家焦急等待的时候,巫作走了过来,毫无悬念的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云家主!卑职已验过了尸体,死亡时间大约在六至七天前,他后脑有一处致命伤,应该是从高处摔落至死的,至于他嘴里的毒,是死亡之后灌下去的。”
巫作的话音一落,现场又喧哗了起来,就连之前守在门外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议论了起来。
很明显,没想到食物中毒会演变成蓄意栽赃陷害。
“真没想到巫作的技术如此的不堪,下官定当严查,既已查明此事和龙掌柜没有关系,那本官宣布当庭无罪释放!那大家就散了吧!”
张府尹一脸谄媚的说道,趁着事情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得赶紧把事了了。
想脱罪!简直就是做梦,费了这么大的阵仗,上官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惩治这个贪官的机会呢。
“大人平时就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判案的吗!虽然龙掌柜洗脱了嫌疑,可这幕后的主使还没有查出来呢!”
对上男人那鹰隼般的眸子,张府尹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觉得从脑瓜子顶上到脚底狠狠的抽了一下。
瞧这意思,今天这事怕是要过不去了,紧张的手握紧了拳头,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
“将那个证人王五带上来!”
“是!”
如今这上官云手里可是握着皇上的御赐金牌,就连他们的大人也得乖乖的听话,所以此刻衙役们毫无怨言的按照吩咐去办了。
很快,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王五便被拖了上来,原本以为被打一顿板子,这事就算了了,没想到这会子又给拎了回来。
“说!谁指使你做的假口供!”
上官云冷声问道,对上那双犀利的寒光,他的心底就生惧,再加上刚才那一通痛打,现在哪还敢狡辩。
“我说,我说,是一个女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这么说的,还请大人饶命,我想给老娘看看顽疾,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才干了这缺德的事。”
如今的王五都后悔死了,当时找到他的时候,其实也很犹豫,可看自家老娘那几乎瘫了的双腿,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
“你可知道那女人是谁?”
“回大人,草民只知道那是一个穿着绸缎的富人,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上官云在公堂之上扫了一圈:
“这案子都已经审了这么久了,怎么一直没见原告过来,张府尹这审判的手法还真是新奇!”
听到了上官云的话,张府尹的身上又一次被汗给湿透了,脸上的惊恐之色已经很难掩盖了。
“是下官疏忽了!”
一开始就没有见到原告上堂,没想到这张府尹嚣张的毫无顾忌,这明摆着是要独断独行了。
如果大禹国的官员都这样的话,那百姓的日子何来的太平安康,看着面前的贪官,上官云恨得咬牙切齿。
眼睛里的怒意又增了几分,要不是因为这里人多,他才懒得跟这狗官废话,直接一刀便结果了他。
“传原告!”
上官云斜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便对着一旁衙役吩咐道。
“是!”衙役答应了一声便往外走,眼角余光看到了一脸狼狈惊恐的张府尹,嘴角勾起了一抹解恨的笑意。
多年来不知在这狗官手下死了多少冤魂,祸害了多少姑娘。
怎奈他们都是讨生活的底层人物,人微言轻,知道自己是帮着狗官做坏事,但又无力回天,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委曲求全。
这会儿看到狗官终于要受惩罚了,虽然他们面无表情,但个个心里都是觉得爽快的很。
很快,他们便把王婆子给拎了过来。
“大人呐,冤枉啊!我也是被人逼的呀………”
还没见到人,就听到了王婆子的哭喊声。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老婆子,我也是被人逼的呀………”
一入大堂,王婆子便连哭带嚎的爬到了上官云的面前,乞求道。
看她的样子,上官云便已经猜到了刚才来的时候,那些衙役已经把事情和这王婆子说了。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还不快说!”
“说!说!大人!我什么都说……”
这会子王婆子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刚才听那些衙役说,她诬陷人家犯的是死罪,这会子哪还敢隐瞒,便如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
“就在几天前我儿子出工的时候摔死了,有一位妇人找到我,给了我五十两银子,那些话也是她让我说的,说我不同意就要涨地租,我也是没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