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官府距离这边比较近,一行人就这样带着这几个混混到达了官府。
一同跟着的还有刚才围观的不少人,另外就是吃的好好的,结果摊子被人砸掉的客人,这些人几乎都愤愤不平,打算待会看情况随机应变。
很快就到了官府,也顺利的见到了她们所在那一带的县令。
睢州城有知府,但那是大官,而这种砸摊子的鸡毛蒜皮算小事,能出动县令就已经很好了,只是,姜映不确定这几人的背景是谁,她觉得,肯定是有一些同样做吃食生意的人在的。
等所有人都聚在堂上,围观的人都在堂外看时,县令一身官服威严地走了上来。
经过几步差不多的流程以后,姜映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一一说出。
“我们几人本是在街上开摊子做点小生意,流程都有,银子也没漏交过,结果这几个人上来就说我们没交保护费,然后还将我们摊子今日的收入全部抢了去,二话不说把摊子给砸了,不仅让客人受惊,就连我的这几个学徒们都受了伤,全是被这几人打的,我听消息到了以后,这些人还想冲着我动手,只可惜算盘落空了,被我反击回去。”
大混混还被绑着,没人给他松绑,他想用手指着姜映都不成,眼珠子转了转,连连喊冤枉,“大人,你别听胡言,我们哥几个收的那是保护费,那条街时不时就有混混出没去欺负摊贩,我们哥几个身子壮,为了帮这些摊贩不被欺负,所以统一收了点银子,日日守着,那些摊贩都答应了,这保护费收的合情合理啊!”
“对啊,对啊。”他的一个小弟很上道,连忙说道:“结果这新来的摊子,不交保护费也就算了,我们只是和他们好好说话,砸摊子也只是说话不成才动手的,你看我们都被打成了这样,这件事可以扯平了。”
“扯平?”姜映嗤笑道:“你们在胡言乱语什么?这怎么能当成一回事,县令大人不信的话,尽可以去找一个附近的人问一问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们摊子近日生意好,每日排队的客人都能挤的那条街水泄不通,这几个人若是突然出现的也就算了,最可恨的就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为别人强出头。”
“你们自己心里好好想想,是帮着指使你们的人硬抗还是全部招了,我那摊子被你们砸掉的东西,按照正常银子来算,大概几十两,但是我这几个学徒受的伤可不轻,他们看大夫的钱肯定也是要这几人来出,并且误了我们的生意,还有给客人的赔偿。”
姜映眼眸冰冷,语气虽然平淡,但还是听出了冷意,一步都不肯退。
大混混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了,直接站起来,吼道:“几十两银子,你抢钱的吗?还有,哥几个被你打了怎么说?这伤比你的那什么徒弟们可重多了,现在走路都困难,而且刚刚是被你们一路拖过来的,县令大人,你看看,这女人下手有多么狠毒!”
大混混将裤腿提起来给县令与在场的随从看,只见被撩起的裤腿下的皮肤,已经全部青肿了,伴随着深色的淤青,看起来煞是恐怖,另外他又嘛,忙不迭地将手上的伤还有脑袋撞到的伤露出来,伤口无一例外都比较重。
他的几个小弟见状,也一个接一个的告状。
“全是那个女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她力气那叫一个恐怖,县令大人可一定要为我们出头啊!”小混混说着说着差点哭了。
“是啊,这女人太恐怖了,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叶宝跪在后头,从最开始这几人说话的时候就忍不住了,现在彻底憋不住,祝为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