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再次发病不见,他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他也想去找一找,奈何主子的命令,所以他才起了想让姜映也一起去的心思,又她的顾虑有多,所以他又通知暗卫营的人。
可没想到,来的人是卫晏。
卫晏转头,眼神震惊地看着他,而后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泠风知道自己自作主张而说出的话有多严重,面对卫晏冷到出奇的眼神,他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如实说:“主子能将贴身玉佩与我暂时给她,就证明她是可以信任的人,所以...”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卫晏冷声打断他的话。
姜映抱胸看着,现在已经到了休息时间,她没有心思再看他们之间的争执,所以不耐烦地说:“你们要是闹了什么矛盾,去别的地方说,别呆在我房里打扰我休息。”
“另外。”她视线转移到卫晏的面具上,“你记住我的话,既然是泠风自作主张,那我也就没有了和你们一起找裴知远的必要。”
“出去。”她冷声呵斥。
场面瞬间僵硬住,卫晏皱着眉看她,什么时候一个小镇的女子也能随意呵斥他?
要是换一个人,现在已经是躺在地上的死人了。
最后看了她几眼,卫晏率先闪身出去,这是看在主子和那枚玉佩的份上。
泠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在卫晏走后,也出去了。
姜映换下衣服躺到**,将玉佩随意丢到了枕头底下,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气泠风自作主张,也气卫晏的态度。
虽然回怼了回去,但心里总觉得还是有些不舒服。
想到裴知远,她翻了个身,心里嘀咕纠结了半天,竟到了后半夜还没睡着。
她干脆坐起身,最终决定这趟江南还是打算去的。
她已经和学徒说好了,临时反悔和他们没办法交代,但她绝不和卫晏等人一起走,而是她们自己一行人走,主要目的是为了在江南开酒楼,次要目的才是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裴知远的下落。
那些暗卫那么厉害要是都找不到的话,那换她肯定也是没办法找到。
还有一个旁的原因,去了那里倒是可以去拜访一下崔景。
决定好以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镇外,卫晏冷冷地望着对面的泠风,怪他自作主张,但心里其实有那么一点理解他,但是就算有这么一点理解,但在他们这些暗卫身上,也要变成没有。
泠风冷静地与他对峙,开口打破了沉默的局面:“我知道你要怪我,但你没有这个资格,我知道我违反了暗卫中的规定,但是,像你我,只有主子才能定夺该将我如何。”
“还有,她确实有知道的权力,那枚玉佩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