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早就饿坏了,坐到椅子上大口扒了几口饭,让宁休和采雪都坐过来。
“累了一天了,快过来吃饭,吃饭洗洗睡觉,明日还得起大早呢。”姜映说道。
骨头汤味道很浓,闻着就很下饭,里边的骨头是王氏早上去集市特地挑的好骨头,加了好料,又炖了很长时间,专门给姜映补身体。
采雪丝毫不客气,迅速走到桌边坐下,夜晚的风凉飕飕的,吹的人很舒服,桌上还有饭菜,这日子可真安宁。
王氏又端出她炒的扁豆炒肉,还添了些辣椒,闻着就香辣爽口,份量也足,三个人吃绰绰有余。
“饿死我了。”采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迅速放入口中。
五花肉夹杂着辣味,香喷喷的,一块肉可以用好几口饭来配。
宁休斜瞧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也坐下了。
王氏吃过了,单独给姜映用汤碗舀了一大碗骨头汤,让她多吃些。
“映儿,多喝些,这补身体,宁休和,额,这位姑娘也多吃些。”
采雪一点也不生疏,连忙喊好,自己给自己舀了一大碗喝入腹中。
热腾腾的汤水混着米饭和菜肉吞都肚子里,舒服的让人直叹气。
姜映饿坏了,吃碗一碗王氏又去给她添了半碗米饭。
酒足饭饱以后,姜映瞎编了采雪的来历告诉王氏,好让她安心,王氏听到采雪的遭遇直摇头觉得她可怜,脸上有个这么深的疤痕,出门会被人当闲话聊,也没反对,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由于屋子不够,她又时常需要进空间取东西,和采雪住在一个屋子里说不过去,就打算先让她在自己的屋子里对付一碗,等明日把土豆的床铺和东西搬到宁休屋子里去,让采雪住那间小的,她们也不用跟她挤。
宁休那间原是邢柳的,是整个院子第三大的屋子,宁休和土豆两个人住也不会挤。
安排妥当以后,采雪自个儿拿了一床被褥铺到地上,姜映本觉得这样不好,谁知道采雪说她习惯了在哪都能睡,现在她等于是下人,怎么能和主子挤一张床,话里话外全是拒绝的意思,姜映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王氏睡眼惺忪的,姜映就让她先去睡了,宁休主动去处理桌上的残局。
姜映则是走到院子一角,先前酿的酒算算时日,现在已经可以开坛了,姜映打开盖子,浓烈的酒香瞬间散发出来,充斥在整个院子里,甚至还飘了出去。
邻居家的大黄闻到味道,“汪汪汪汪”的大叫。
屋子里假寐的采雪瞬间睁开眼睛,喃喃道:“好香啊。”
她喝的酒多了去了,却从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味,说是极品也不过分。
姜映没有在院子里点灯,采雪闻味一路摸黑走了过去,瞧见面前的大酒坛嘻嘻笑了两声,好奇地盯着她,问道:“掌柜,这酒是你酿的嘛,好香啊。”
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姜映,就差没有说能不能给她也尝一尝。
姜映知晓她的意思,正巧她也想尝尝,就让宁休从厨房拿出干净的杯子和舀酒的勺子,舀出三小杯,给自己与宁休、采雪一人分了一杯,再把酒坛的盖子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