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押跪下。
林元德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么大。
原以为只要将姜映与如意酒楼的名声搞臭掉,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没想到会牵扯到县令,还有姜映,她居然治好了县令府的老夫人,要是早知道这样,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闹这一出。
县令来了这里,就算是他兄长也保不住他了。
还没等林元德开口,姜大就忙不迭开口:“大人,就是他指使我们来闹事的,许诺事成之后,给我们银子,还给我儿子找个活干,姜映现在有的东西在她倒了以后也全部都给我们。”
“都是他指使的,我们只是照做啊,县令大人,饶过我们吧,我们已经知道错了。”陈氏也跟着哭起来,后面发现大家都跟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看她,又爬到姜映脚前。
“以前是我做错了,你帮我们求求县令放我们一马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我们全家都帮你做事,我现在自扇耳光,我真的不想蹲大牢啊——”
陈氏见姜映和王氏均无动于衷,发狠把李氏踹倒,“都怪你这个疯婆娘,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会走到这种田地。”
姜大也发狠扇了一把李氏,“对,都怪你,把我们害了还不够,还要害你亲孙子,你还不赶紧认了,你年纪大了,总得给我们留点后路。”
李氏没想到自己最疼的大儿子竟然会打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哇哇大哭,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姜熊看形势不对,帮着他爹娘揍李氏。
“你就是来福楼的大掌柜林元德,这几人已经招认了,全是受你差遣的。”
县令等几人打够了,让人把他们分开,几人此时的样子可谓是惨不忍睹,鼻青脸肿,衣服上满是尘土和泥垢,比叫花子还不如。
县令看见林元德,林元德完全慌了神,这已经明摆着是他做的了,闹到这个份上,再不承认完全是自讨苦吃。
林家就算再富,也仅仅只限于这座小镇,而县令可是一个县的父母官,他那点身份地位根本不够看的,还是求饶比较好,赔点银子就完事。
他忙不迭磕了几个响头,“大人,是我鬼迷心窍,我可以赔银子,今日所有损失都由我来承担,她想要多少银子我就赔多少银子。”他谄媚地向县令笑:“您看如何?”
这件事说严重倒也严重,说不严重那也不严重。
没人受伤。
可污蔑人差点让人家酒楼名誉和掌柜名誉受损是真的,把虐待人家许多年的亲戚找来,指使他们闹事也是真的,造成酒楼东西实质损失,还找几个人装肚子疼,陷害人家往里面添东西,食材不干净。
县令沉吟了一会儿,看向姜映,“你的意思是?”
姜映福了福身子,“赔偿自然是要的,但这些闹事的人也不可能放过,还有,他们必须向我道歉。”
弄坏了她的东西,还有耽误了她一下午的生意,这些肯定要赔,不仅要赔这些,还要赔她们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李氏、陈氏、姜大、姜熊,还有那些说肚子疼的人,加上自称大夫的老头,通通蹲大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