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也喜欢她!那个混蛋明明就不喜欢她!他就是想……”斯安终于压制不作了,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闭嘴!你喜欢?你为了一句喜欢就可以毁了林暮的一生!不是你下黑手,这两颗药引怎会被林暮服下,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没了!”长公主打断了他的话,双眼失望地看着斯安,都到这时候了还死不承认,真的是快无药可救了。
斯安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望着长公主,声音颤抖地问道:“你都知道了?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
长公主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他是北鸢的王,他若想知道什么,就是连死人的嘴都可以敲出,更何况还是活人。斯安,是你害了他们。”
地牢内——
一池浑水中倒吊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在他的面前是一个老妪。再细瞧,本该是一双眼睛处竞是一对血窟窿!
倒吊的人嘴中念念有词:“王后,月苏沁,斯安让我……放过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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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安恍然大悟,他做事来不喜欢赶杀绝。因此这也是他致命的弱点,只要废点心思挖深自然而然的就抓了把柄。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冲我来!”斯安瘫倒在地。
“唉……疯子又如何,疯子才能王权加身,娇人相陪,而弱者只配观望和奢望。”长公主抚摸了下斯安的脸,满是自嘲地说道:“本来你知道你的错,本宫兴许还可以保你一条命。可没想到你会这么不知好歹。”
斯安想起身反抗,但是发现身体使不上来。长公主见壮行邪邪一笑缓缓靠近,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
“斯安啊,斯安没想到你聪明了一世却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说说看谁还能来救你?王后?应该不会了吧?不出意外,她现在都狠不得杀了你。”
发簪抵着斯安的脸,一个劲道之下一条恐怖的血痕出现在了斯安脸上,鲜血势着发簪染血了长公主的手。
长公主抬起手,沾染了鲜血的手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印景。
斯安不敌药劲,迷失了自我。像一个迷失在沙漠的人不知所措。他失败了,他什么都没有了,包括他心爱的女人。
“斯安,你知道吗?我从前可喜欢你了。”
“我想等苍远国败后,求求皇兄放过你,我不做长公主,你也不是什么大将军,我们远走高飞,……”长公主加重了手的力度。
“斯安……你为什么就不肯回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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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看看吧”
月苏沁路过桥梁之上,听见一个老人在唤自己,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走了过去。
“老人家,请问有什么事吗?”
“咳,姑娘,不,夫人。灾破缘来,夫人可将去年的花灯重新挂上了,望夫人珍惜眼前,失去的都会回去的。”老人弯着腰颤颤巍巍的邵阳从br>月苏沁更加迷糊,连忙摆手说道:“老人家,您看是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来过这儿。”
老人像是早以知晓一样,将盒子推到月苏沁面前,同时也递上了一杯茶,笑呵呵的说道:“喝口茶,再把灯笼挂上,算是帮我这老头子办了这事儿。”
月苏沁看着眼前的老人,实在不好推托,只能接过茶,一饮而尽。拿起花灯走到桥边上打算挂着。但触碰之间一阵电流刺激了全身,她更加迷糊,但还是照老人的意思照办。
花灯挂上,月苏沁照着上面念出来:“即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以慷慨。”
此时正巧,容修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月苏沁嚷嚷半天要吃的糖葫芦。看着小女人不自然的样子,想赶紧上却被老人拦住。
他自己去走向前,口中念念有词:“儿时认为的一见钟情,总是要经受磨难与历练之后才能明白二人是否真正能在一起。其中自然会发生些误会,也会失去更宝贵的东西。但人生嘛,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夫人,缘来了。”
“容修,余生真的能好起来吗?宝宝,还能回来吗?”月苏沁转过身来望向容修。
缘来了,她也回了,她林暮!
被她这一叫,容修也愣了神。
等等,她刚才喊容修,还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