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见陆飞雪确实什么也没有说,依旧说说笑笑,他难免怀恨在心,狭长的眸子一眯,满是阴谋欲望。
夜幕降临,陆深和陆红艳鬼鬼祟祟,左顾右盼,不知要去往何处。
不料余氏大晚上不入寝,站在不远处,把他们逮了一个正着。
灯笼烛火摇曳昏暗,陆深一时没能看清来人,吓得一咯噔,不自禁的往后一退,迅速用袖子掩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你要去做什么?”余氏走上前来,轻声问道。
陆深见是余氏,松了一口气,“你站在哪里,一声不吭,可把我吓坏了,夜深时分,你不在房中,你来这里作甚?”
“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吗?”余氏弯眉蹙起,“毫无疑问,这是一着险棋,你可想好了?若是事情未成,你如何是好?”
“你何必忧虑这些?烈阳公主一介女流,我一个大男人还搞不定她吗?这是最好的捷径,生米煮成熟饭,她不想与我成婚,也得进了陆家门,到时候,我看陆飞雪的脸色恐怕就是一片青了。”
陆深想起白日里陆飞雪言笑晏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今夜非得把事情办成了,让陆飞雪吃瘪,好知道他的厉害。
余氏闻言,不再言语,心中默认他的所作所为,“万事小心。”
“放心,我会让人把风的,你尽管等我的好消息。”陆深说罢,离开了余氏。
万籁寂静,陆深来到烈阳公主房外,见四下无人,推开窗棂,一个跃身,潜入烈阳公主的寝室。
他轻手轻脚的逼近床榻,榻上的女子侧卧着,背靠他,起伏的身段是被子掩盖不住的曼妙。
陆深色从胆边生,榻前有烛火摇曳,但是依旧照不亮整个寝室,他上前把烛火吹灭的时候,熟睡的女子全然不知危险靠近。
陆深拿出早准备好的蒙汗药帕子,往女子脸上一闷,女子挣扎几下,便无了声息。
夜似乎陷入无限漫长,陆深摸着黑,附上女子的身体——
陆红艳在房门外把风,心中忐忑不安,因为紧张,脸颊上浮起一层薄汗,不断留意着四周的情况。
身下的女子开始清醒,陆深已经得手,有恃无恐,他不慌不忙,大言不惭的说道:“公主,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既然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陆深会娶您过门,负起责任。”
女子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开始惊慌的唔咽,“我何曾自愿,你这登徒浪子!”
“你是公主,若不是你情我愿,你知我知,那这件事被揭出去,丢的就是皇上的脸,而公主你的尊贵,也会大打折扣。”陆深恐吓着烈阳公主,志在必得的小人模样,在月色的映照下,更加的阴险狡诈。
“我不是公主,你是——”
陆深闻言,急忙点着烛火,拿近一看,**哭得带雨梨花的女子,哪里是烈阳公主,而是她身边的丫鬟罢了。
他脸色一沉,“你怎么会在公主**?”
“我是公主的暖床丫鬟,一时眯瞪,睡过去了。”
“该死的丫头,坏我的好事!”陆深咒骂着,丝毫不在意自己刚毁人清白。
“你怎可这般欺辱女子。”丫鬟不知所措,只能扯着被褥掩着自己**的肩膀,眼泪哗哗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