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静听到民女两个字,睥睨都看着谷雨,以为是什么高官大臣的女儿,怎知就是一介草民,是她看走眼了。
谷雨在看诊的过程,除了病情,没有说其他话。
司马静呆呆地看着谷雨在太后头上扎下的银针,有些毛骨悚然,这针刺到头上来,难道真的不痛?太后还闭眼养神了。
看着谷雨手上的银针在太后的头上游走,她终于信谷雨是懂医术的了,看向谷雨的眼里多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好了,太后。”谷雨把银针收了起来。
太后的头又感觉比从前轻松了几分,甚是满意,“甚好,赏。”
沈嬷嬷还没应是,她又想起了甚,“连通上次的一同赏。”
沈嬷嬷应下来,便去库房准备了。
这次太后赏的东西许多,金银财宝都不在话下,还有一些首饰玉帛和只有宫中才有的绫罗绸缎。
谷雨看着眼前的布匹,眼里露出一丝精光。若是这些布匹能带到宫外去研究,说不定扬州城的绣纺能再爆火一回。
“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财宝吧,这些于宫中来说都不算什么。”
其实司马静说了慌,太后节俭,她甚少能看到太后赏赐如此之多的物件。对上一次看到太后赏赐这么多,还是大姐定亲之时。
物件之多,十来个宫女捧到谷雨住的地方。
谷雨这一路慢慢地跟着宫女走,司马静跟在了身后。
“喂!你会医术,为甚太后不让你替我父皇治病?”司马静终于耐不住心中的想法了,她的父皇还卧病在床不曾醒来。
“三公主,你又怎知我没有?”谷雨笑着看向司马静,似乎抓到了她的想法,这三公主虽刁蛮些,但是也没甚心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的父皇。
“你替我父皇诊治过了?他如何了?”司马静一个上前扯住了谷雨的衣袖。
谷雨摇头,并没有回答。
“你怎么就不说话呢,我问你我父皇如何了?”司马静拽着谷雨的衣衫不放。
“该醒来的时候就会醒来。”
“什么叫该醒过来的时候就会醒来,如今父皇一直不醒,你倒是说得轻巧,我看你就是庸医!”司马静对上谷雨那淡定的眼神,心中更是恼怒。
那是她的父皇,当今的皇上,她怎么能说得那么轻松,一句话就带过了。
“休得无礼。”皇后从远处走来,就看到自家女儿拽着一个女子的衣裳不放,女子的衣着不像是宫女,怕她又闯祸了,皇后在远处就叫住了她。
司马静听到皇后的声音,不自主地松开了手,寻声看去。
皇后、德妃还有司马羽款款走来。
“皇后,德妃娘娘,二姐姐。”司马静不情愿地给三人行了礼。
“拜见皇后,德妃娘娘,二公主。”谷雨如法炮制地给几人行了礼。
“免礼。”皇后挥手之际,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位是?”德妃看向了沈嬷嬷。
“回德妃娘娘,这位是太后专门请来治头风的民间大夫,赵大夫。”沈嬷嬷低头避开了德妃探究的眼神,恭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