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琴嘴角都快咧到耳垂了,“知道了,你放心。”
她这嫁妆不管是靖王抢亲,还是嫁予穷秀才,她都会握好的,绝对不会再输一次!
程知琴被媒婆一路背着,从正厅走了出去。
这期间她内心狂喜,心中所想全是等下在正厅会不会看到靖王殿下?靖王殿下若是来抢亲,她要如何?他爹会不会再阻拦?
她低头看着脚下的鞋,看到有一双的绣花和鞋头都与众不同的,那是!
那是靖王殿下独有的靴子!是他,真的是他!
他是不是为她而来?
“程大人,这事我给您两位女儿所准备的礼,请笑纳。”司马煜走向了前去,让随从把礼物奉上。
程旗干笑了两声,“呵呵,谢谢靖王殿下。”
媒婆背着她走远了,她的心情也跌到了谷底,不是为她而来的。那他为何要来,是嫌她还不够丢人吗?
这次来参加的人有许多都是那天都在场看着他们的人,难道靖王就不要脸面了?还是说靖王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的心像是被千根针插着一样,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无法形容。
有两滴眼泪从头盖内滑落,滴在了媒婆的肩上。冬日的衣裳厚,媒婆也察觉不到,只觉得身上的人硬了几分,压得自己沉了一些。
在场所有人都说着恭贺的话,程知琴出门的时候放着一串长长的鞭炮,声音久久不散。
没人看到程知琴的眼泪,在场的人也只是来参加这一场热闹,也没人在乎她的感受。
除了程府的大门,一阵寒风吹过,吹起了程知琴的头盖,风过了之后,头盖重新盖了下去。
站在外头看热闹的人只看到绿紫翡翠镶金的凤冠,其他一概都没看进眼里。
程知琴上了花轿,在一阵声乐中,花轿前行。若是你细听,你能听到有一女子若隐若现的抽泣声。
可惜,谁都没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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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殿下,你这次来实在是不该!”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程旗抓着司马煜的手,首先发难。
司马煜趁现在没人,他正打算敲问一下程旗为何不宴请他,是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怎知先被程旗责问了起来。
“你这是为何要责问起本王来,本王还没怪责你没宴请本王呢。”司马煜看到程旗以下犯上的神情有些恼火。
程旗一脸怒气,“臣为何没宴请您,难道靖王殿下心中就没个数吗?!”
司马煜看着怒发冲冠的程旗,心中一咯噔,这人平日里从来不敢这样对自己,这事为何?难道那里做错了?
程旗看着司马煜一脸疑惑的表情,心中的怒火是真的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