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接过药粉包,用手指轻轻抠了一点,在指尖反复研磨,又凑到自己鼻尖闻了闻。之后便把药粉重新包好,她恶狠狠的睨了一眼苏勇。
“村长,这是毒药砒霜。”
“什么!砒霜?你可有细看?会不会出错?”这砒霜可是致死的毒药啊。
“不会有错,我确认这便是砒霜。”谷雨很认真的点了头。
苏勇听了满脸震惊,当时他叫他兄弟给整点药,就是为了毒死那些鱼,他也不知道这是砒霜啊。
“你胡说,这不可能是砒霜,你跟赵家是一伙的,肯定是你陷害我。”
杨大娘听着自家儿子喊冤,也跟着喊,“村长啊,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儿他从小善良明事理,断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你问问乡亲们,他们可以作证。”
村民们听到杨大娘这句话,纷纷后退了一步。
谷雨整个无语住,自己家孩子是什么样的德行,心里没点数吗?还要村民作证,谁理你。
“行了,你也别在这吼,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村长都开始不耐烦了。
苏义此时站了出来,“村长,别人说甚就是甚吗?你为何不能听听我们家苏勇的话?”
村长扫了一眼苏义,叹了口气,“行,苏勇,你还要何话要说?”
“这不是毒药,不可能是毒药,是这死丫头冤枉我的。”苏勇矢口否认。
谷雨笑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既然这样,那我只能请你喝上一口试试了。你敢不?砒霜,白色霜状,无味,是一种急性毒药,剧毒。
中毒之后会出现,恶心、呕吐、腹痛、昏迷、抽搐,然后死去。”
苏勇原本跪着的身体,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摇着头,“这药不是我的,你们冤枉我,我不吃!”
“冤不冤枉,那不是你说了算,你看看此人,可认识?”胖婶不知何时,手里押着一个人,她手用力一推,把那人给推了出来。
那人踉跄地跪了下来,“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勇看到二狗被抓,心都凉了半截,但他脑袋也不知为何灵光了一回,“你们随便抓个人就能定我罪?我不认!”
胖婶早就料定了这两人会嘴硬,“二狗和苏勇天天黏在一起闯祸,这村里谁都知道的。
如果你们不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拿着这砒霜,我定能找到卖药的人。我要找到了,我就报官。
到时候就在牢里受点牢狱之苦,皮开肉绽的,自然会说出实情。”
二狗一听慌了神,连忙跪到胖婶前,“我不要去牢里,我说,我都说。
我也不知道苏勇拿这药来作甚,他让我帮他弄一些,我就去给他偷偷买了一些回来。我只是把毒药给他了,其他的我都没参与,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苏勇看二狗已经把自己供出来了,当即瘫坐在地上,神情呆滞,沉默不语。
杨大娘听到这一切,不可置信,她儿明明很乖,就是脾气差了些,不至于会犯法,“不可能!定是你二狗带坏了我儿!我要打死你!”
二狗他娘冲了出来,护住了自家儿子,“你这是作甚,你没听到吗,是你家苏勇让我儿买这药的,要不是你儿,我儿能去买吗?!”
“我看就是你儿把我儿给带偏的,我儿之前都好好一个青年才俊。”杨大娘朝着二狗他娘一阵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