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里,不宜久留。”谷雨看他没回答,又看了看四周。
“嗯。”张子墨认得她,是上次来送糖的女子。
谷雨欲将他扶起,张子墨本想拒绝,但刚站起来便一个踉跄,刚好挨在了谷雨的手里。
谷雨手上一沉,瘦小的身体有点吃力,她咬咬牙,想着赶紧扶着他回去。
就这样谷雨一步步的慢慢走在月色中,身旁的男子也亦步亦趋的挨着。
黑夜中谷雨暗自想,多个人也没那么害怕,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沉了点,手有点酸。
就这样谷雨扶着张子墨回到了张氏家,敲了敲门。
张氏打开门后,一惊“大...子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张氏连忙走过去扶着张子墨。
“张婶婶,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你家小儿子受伤了,便把他带了回来。伤口颇深,需要好好静养。”谷雨跟张氏交代着。
“好的,谢谢。”说罢,张氏便扶着张子墨进屋了,也顾不得再跟谷雨寒暄了。
谷雨随之也从胖婶家接走了正在熟睡的冬至,冬至被抱在怀里,嘟囔着“姐,你回来啦。”之后就甜甜睡去。
谷雨到家把冬至安顿好,便出厅堂,打算构思一下设计图纸。
深夜,谷雨放下手上的笔,伸伸懒腰,提起桌上的煤油灯,准备回房睡下。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谷雨,可睡下了?开开门。”
这么晚了,谷雨到门口,隔着门问“张婶婶,深夜到访是有何事?”
“我家小儿子高热不退,看着你给他包扎的伤口,似会医术,能否请你帮他看看?”张氏声音着急。
谷雨一听,暗道不好,赶紧开门随着张氏走了。
走之前她不忘锁好了门,冬至还在里面呼呼睡着。
看着躺在**依然昏沉不醒的人,谷雨摸了摸他的头,热得发烫,又给他把了脉。
“伤口发炎,还有一些毒素入了体内。今晚的高热如果不退,恐有性命之忧。”
“谷雨可有办法?”张氏夫妻站在一旁,也是着急。
谷雨其实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因为眼下很多东西都没有,“可愿让我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