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相信网络上可以建立感情了，现在我的朋友圈里有一部分就是亲友，他们都挺好，除了有一个算是大叔以外，其余的和我们年龄差不多大，共同话题挺多的……”

“你知道吗？后来我在扬州找你的军娘号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花姐，穿的校服和你一样。哈哈……其实，基本上每个路过的花姐我都会去切磋，万一……就是回归的你呢？我碰到一个挺蠢的花姐，修的离经，怎么教都进展慢，后来我们情缘了。”

“可是真正情缘以后，我又不敢靠近她，因为我害怕她让我失望。她无意间透露的消息告诉我，她是故人，但是她从来不会用真面目示人，就连声音，也不愿意对我坦白。你说，她是不是觉得这样好玩？或者只是我在一厢情愿，和当初的斩思并没有什么区别？”

“有时候我会要求她坦诚，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想方设法刺激她坦诚，可是没有用，她油盐不进。泠弦的小把戏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对于她，我想最大的成功就是她把泠弦踢出频道的时候，让她再次表现出了真实的一面。可是，只是一瞬间而已，我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接近我又不愿意说实话，我很讨厌这样的感觉，想来想去，可能是因为她不喜欢我吧。”

“我还有很多答案来不及告诉你，现在挑最重要的说吧——回归的这些天，我最想得到的答案只有两个字。”

“碧落。”

“或者说，初尘？凝暮？”

“我知道都是你。”

“回来吧。”

“即使你不喜欢我。”

“也可以做朋友。”

“所以，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要这么做呢？”对于林晚没有说完的内容，宿主做了补充，毕竟这一段回忆正是由赠离提供，“他的角度看来就是这样，觉得你的太过淡然就是一种不在乎。”

林晚的话里多了几分苦涩：“你觉得我们匹配吗？答案肯定是不。”

“为什么？”

“是我配不上他了，在我决定要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我也跳进了那个大染缸，怎么可能全身而退？”林晚叹了一口气，“他发的每条消息我都看得到，每条语音我也听得到，那时候我真的动摇了。”

“动摇……应该在你回归的时候，就开始有的吧？”

“本来打算彻底离开，是溯流，跟我谈了许多。前路还很长，我不可能就沉浸在那种阴霾里，有时间他希望我回来看看。”林晚陷入回忆，“然后我回来了，还是喜欢万花，不过选了离经。没有任何压力，又没有多大兴趣，我的手法你可以想象。我还是喜欢站在曾经我们切磋的地方，直到再次遇到他。”

赠离一直挂着YY，隔几分钟看一次，他一直希望在线人数可以发生改变。

按照他想象的，这一幕终究发生了。

“你一直都在？”听到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时，赠离忘记了回应。

“睡着了？”

“这么晚不睡，你在干嘛？”他总算回了一句。

“我听到一个人发的语音，睡不着，就想过来看看他在不在，没想到还真被我抓到了。”她尽可能装的轻松。

赠离笑了：“我一直都在，就怕你不肯来。”

“唉……这下完了，可能有你这个人存在，我就不可能得老年痴呆。每天都要和你斗智斗勇，一时半会成不了痴呆……”

“老年？”他还是笑，“这是让我可以陪着你老的意思？”

“……你吃错药了？”

“没有。”他在那头喝了一口酒，“我等到现在，壮胆以后才敢说这么多的，相信我，等我酒醒了会被我之前的话矫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