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事吗？”

她字里行间都是开心：“家里的事情总算处理好了，我发现三次元好比什么都重要，原来是我把网络看的太重啦~”

“你找我就是想说这个？”

颜羽棠不并不觉得她是一个无聊到找自己撒鸡汤的人。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高兴，所以过来提醒一下舒玄小姐姐你，别以为在二次元混的得意就是人生赢家了。很多事情……都是说不准的……”

突然这么称呼颜羽棠，略微觉得不适。

但是她的话又挑不出错来，颜羽棠除了要关闭对话框之外没有其他想法。

挽亦也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他告诉颜羽棠：“白月的爸爸做生意在外面出了点事，资金周转不过来，家里的老人又正好患病，所以找我借钱。你放心，这不是平白给的，会分期还给我的。”

“听说她之前还是个主播，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四处找人借钱的地步了吗？”

“以前是，但是现在……已经不做这行了，所以手上的钱也没有原来那么多。”他继续解释，“舒玄，你不要多想，真的。”

颜羽棠当然不会怀疑他有什么心思，她只是怀疑白月。

从得知她怎么和挽亦在一起的那刻起，她做什么颜羽棠都觉得像是个精分。

颜羽棠去问洛微：“白月原来是做哪类直播的啊？游戏相关的吗？稍微有点名气的话，我应该听过。”

洛微一听这个又是不屑脸：“她手法又不是数一数二的，当时就是四处抱大腿带上分，怎么可能做游戏主播？”

“那是……”

“你那时候如果去直播平台看看，那些视频美女或者跳舞唱歌频道的应该可以找到白月。她啊，看别人直播自己也要去，但是人家妹子要么学过跳舞要么唱歌还行，她除了顶了张脸，会哪样啊？”

颜羽棠大概猜到了所谓女主播的含义。

洛微继续补刀：“说的好听叫主播，其实就是一堆D丝舔/狗打赏，扫黄打非一来，她就要没声了吧？后面就没做了。”

知道的越多，颜羽棠就对挽亦越同情。

当时他捧在手里呵护的女朋友，为了虚荣和所谓的名气地位跑去给众多不如他的男人卖笑，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后来我发现她和其他人有不正常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把我绿了，所以我们分手了。”

挽亦当时说的话很简短，其中的辛酸苦楚颜羽棠体验不出。

颜羽棠又问洛微：“那当时他们分手，你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嘛？”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大晚上把我叫出来喝酒，说的事惊呆我好吗？”洛微回忆的情节有些沉重，“先是发现白月和别人出去旅游的机票，后面又在手机上看到开/房记录，再后来又是莫名其妙有男人打电话给他劈头盖脸一顿骂，这能忍？”

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