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尘！你冷静一点！”

“你在怕什么？”颜羽棠看着莫邪惊慌无助的表情，忍不住发笑，“反正已经睡过一次了，上次你也没说什么，我觉得你挺享受……再来一次不好吗？”

说着，又加重了禁锢她的力气。

莫邪真的慌了，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颜羽棠。

颜羽棠突然明白了月澜的那句话——

“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看到莫邪痛苦更让我开心。”

因为她现在，也是这样的感觉。

莫邪越被动，她越兴奋。

颜羽棠并没有任何真的想侵犯莫邪的意思，她只想看莫邪心理崩溃会说什么“实话”，当然，除了必要的肢体动作，还需要语言刺激。

“听说你都不止和一个人睡过了？在这里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女？”颜羽棠按住莫邪的双手，仔细观察她的面貌，“长得是不丑啊，本来应该和慕容衍挺配，怎么想不开给他丢帽子戴呢？”

“你在胡说什么？！”

“没胡说啊……”颜羽棠又凑近了她一点，“你不是和慕容衍在一起的时候，就跑去给别人千里送了吗？真是一箭双雕，顺带绿了自己的闺蜜。”

“是月澜跟你说的是不是？！”

“别管谁和我说的，看你这反应，的确有那回事呗？”

莫邪偏过脸，躲避颜羽棠的目光，颜羽棠顺势朝着她颈间深吸口气：“喷的香水倒是挺不错，可惜就是人太脏了。你这样的女人，配得上他吗？”

莫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抽出一只手打了她一耳光：“你才脏！你们都脏！你和月澜那种人在一起……人以群分吧？！”

颜羽棠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面无表情：“莫邪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发过誓不会打女人，这一巴掌我会立刻翻倍还给你。”

她斜着眼瞪颜羽棠，不再流泪。

“月澜怎么了？慕容衍到现在还给她好好的相处，只能证明一件事，你，就是比不上人家。”颜羽棠继续出言讽刺，“如果真像你以为的那样，就你高贵圣洁，就你最好，那么为什么他没有留在你身边？他可以和任何人好好的交流，为什么就你是个例外？”

“我比不上她？她一个破鞋，上的了什么台面？我怎么可能比不上她？！”

颜羽棠松开了手：“好，可以。有个名词叫传染，如果月澜是肮脏的，那就是被那个男人传染的，而最先和那个男的睡过的你，又是多干净的货色？”

嗓子像是被灼烧出了烟，颜羽棠继续回到桌前补充水分。

提起往事，仿佛触及到了莫邪最不愿碰触的禁区，她变得有些不顾形象，甚至癫狂：“是她自己不自重！关我什么事？！是她盯着慕容衍不放，还和我们共同的仇人在一起，这算什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如果这样可以让他心情好些，我做什么都愿意！你懂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21世纪了还有这种笑话吗？”颜羽棠放下瓶子，“一个游戏而已，奇葩当然会有，慕容衍的性格……会因为奇葩在游戏里找人打他，而生闷气？就算这是成立的，你跑去和那个人睡，慕容衍就不会生气了？你看你说的话，是不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