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躺在了**了,床软绵绵的,有着淡淡的馨香,让她觉得无比安心,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夜君寒却有着别的打算,不愿入睡。
他躺倒秦桑身旁,慢慢靠近,与她耳鬓厮磨,柔声细语道:“乖乖,春宵苦短,良辰美景,是不是要做些什么才对得起这美好的夜,嗯?”声音里带着极致的魅惑,他朝着秦桑挤眉弄眼道。
秦桑则是选择视而不见,闻而不听,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对着夜君寒道:“我才大病初愈,你能不能干点人事。”
说完,就背过身去睡觉,不再搭理一旁的夜君寒了。
夜君寒有些怀疑人生了,什么?什么?什么?
什么叫他不干人事?有那么夸张吗,怎么能用这个词形容他呢。
他又不是畜生,他是人,不干人事干什么事?
他只是太爱他的乖乖了而已,嘤嘤嘤。
夜君寒现在十分的委屈,没有什么被媳妇说成不干人事更让人悲伤了吧。
看着秦桑无情的背影,心里是满满的哀怨。
果然,他的乖乖最狠。
第二天一大早,秦桑就起来准备去国警局的大狱。
江柔,明哥等人到了华国首都之后,就被送进了国警局的大狱,接受应有的惩罚。
本来夜君寒是想跟着过去的,但被秦桑拒绝了,秦桑让他去忙自己的事,她则一个人去了国警局。
此刻,国警局内,薛来正在办公,批阅文件,见秦桑来了,忙放下手头的活,迎了上去。
“嫂子,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吗。”薛来笑着问道。
秦桑也报以微笑,清清浅浅道:“好多了,好多了我今天来,是想看看江柔。”
秦桑稍稍客套一番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听到秦桑要见江柔,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机立刻反应过来,带着秦桑去了江柔所在的牢狱。
带到后,秦桑对着薛来道:“你先下去忙里的事情吧,这里我四处转转。”
牢中的江柔一脸空虚的样子,眼神涣散不聚焦,傻傻地,呆若母鸡。
听见有脚步声,也不回头,就定定地坐在草席上,仿佛灵魂被抽空了一样。
秦桑在他狱前站定,瞧着她如今落魄的样子,在在心里唏嘘不已。
曾经风光不已地被认作秦家大小姐,被众人捧在掌心里,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用最好的,活得精致快乐,什么都不用担心。
现在就跟个无家可归的乞丐一样,头发乱成一盆,像杂草一样,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还有些血迹,浑身上下都是被打的淤青甚至连乞丐都不如。
落魄至此,判若两人。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吗?”突然,江柔开口了,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许是很久都没有说话的缘故,她的嗓音很是干涸。
“来看看你而已,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结了。”秦桑淡淡道,声音里不便喜怒。
“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的下半生已经毁了,就这样吧,无所谓了,你满意了吗。”江柔平静地让人害怕,不愿与秦桑再多做交流。
“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是你自己,怨不得别人。”秦桑淡淡道,不带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