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昭的话没有让宋粤重新展开笑颜，宋粤停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深夜，淡淡的月光撒在宋粤的肩头，他的表情大部分隐藏在黑夜里，让楚昭昭看不真切。

只能听见宋粤温柔的声音：“是我拖累你，如果你为了我停下我会很难过。”

楚昭昭摇摇头笑道：“我没有停下，我只是再等一个共同前进的机会。”

宋粤外祖平反的日子近在咫尺，楚昭昭想等到这个时机再和宋粤提起开饭店的事情。

宋粤却没有楚昭昭的自信，他很轻地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二日陈队传唤宋粤和楚昭昭。

两人心里牵挂着事情的真相，于是连忙赶到局里。

“昨天我们审问余林，他矢口否认自己买凶杀人，后来我们提供了大全的口供给他看，他才承认自己做过这件事情。”陈队将昨晚的口供推到楚昭昭和宋粤手上。

宋粤结果翻开看了看：“他说有人挑唆他害人？”

陈队慢悠悠喝了口茶点头：“对，但我们认为他说的那个挑唆人不可参考。”

楚昭昭心里好奇追问道：“那人是谁？”

谁知她刚问完这话，宋粤和陈队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楚昭昭不明所以：“怎么了吗？”

良久陈队才缓缓道：“那个挑唆余林的人是你继父。”

楚昭昭赫然瞪大了双眼：“楚，楚建国？！”

陈队继续道：“没错，我们派人查了一番，根据周围人提供的证明，楚建国近期确实是和余林有过交集，但是楚建国没有害你们的动机，所以我们认为这个挑唆人不可参考。”

楚昭昭心里已然一片冰凉，不，虽然她刚开始听到是楚建国挑唆余林时确实是很惊讶。

但是真要想想确实是合乎情理的，楚建国这个人平常看着不怎么显眼，但在楚昭昭心里他比孙老太和楚晶晶还要危险。

不会叫的狗才咬人，她说最近楚家人怎么没什么动静，本来还以为他们专注着韩宝娟肚子的孩子所以才没来搞事。

原来在老余这边埋了一手啊。

陈队继续道：“楚建国是你的继父，他没有逼死女婿的理由，况且余林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楚建国挑唆他，所以我们无法对楚建国下手。”

“楚建国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打探消息，我们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陈队说完后幽幽叹了一声：“当然如果你们能证明真的是楚建国挑唆杀人，我们会绝不姑息。”

楚昭昭坐在原地许久，眼睛里的寒意几乎快要溢出来，很好，最近因为饭店的事情她没空搭理楚家，既然楚建国非要来作死，那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余林因为确凿的证据和证人，判处了五年的监禁，楚昭昭和宋粤满意看到余林的下场后才离开。

……

马上要到过年的时间，本来这个时候楚昭昭和宋粤两个人应该要开始购买年货，和和睦睦过完这个新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