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你能不能别玩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儿戏?”
她有点看不清他的操作,怎么变性变的如此快,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在她疑惑时,白玉宸在桌上用水写了四个字:门外有人。
她抬头看了一圈,在一个窗户的角落处看到一只晃动的影子,这才悄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咱们吃饭时就在了。”
那也有好久了。
“都站那么久了你才说,你是故意的吧?”
“你说呢。”
切,果然是属狐狸的。这饭也吃的食不知味。
她放下筷子,端坐在那。
“怎么不吃了?”他问。
“没胃口。”
她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实在是没了胃口。想过点平静没有波澜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
在自己家里还得提防着有人偷听,也不知道又是谁安插进来的眼线。眼下她知道就是太后安插进来的两个,一个葵姑,一个燕姬。
也不知门外的是哪一个?
算了,她也懒得去计较这些,反正他们现在说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话,偷听去也无妨。
她手托腮,看着白玉宸吃的不亦乐乎,“你就如此相信我?”
“自然。”
这个认可她不知是是喜,还是悲。
有点压力山大。
为了确保沈家的事万无一失,也为了不让有心人抓住白玉宸偷梁换柱的证据,这个双保险还真是得有必要。
既然要考虑双保险,那她无论如何都得去找一个人帮忙,沈长安。
如今沈长安的师傅徐道长在京城,想必找他也只能去养生馆。
次日。
江语来到养生馆,这里是生意别提有多好,基本上面向的都是女性。
京中贵妇们都闲,有空闲不是喜欢八卦就是各种攀比。养生馆在厉风的经营下初具规模,一切都欣欣向荣。
这次她来并没有见到厉风,估计是去忙其他生意了。她找到谢玄女,刚想打招呼,又见一熟悉之人。
孙紫苏。
她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宣王府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江语走近谢玄女,唤了一声:“谢前辈。”
谢玄女已经很久没有见着她了,每次她来都觉得亲切。
“丫头,听说你刚从磐石回来?”
“谢前辈的消息真灵通,谁告诉你的?”她好奇地问着。
“除了那个闷不做声,说话靠猜的闷葫芦还能有谁。”
谢玄女指的自然是沈长安,从磐石回来以后也不知道沈长安怎样了,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她问道:“谢前辈,沈长安呢?我找他有点事。”
谢玄女四处张望一番都不见人影,奇了怪了,“又不见人影了,或找或等你自己看着办,我就不招呼你了。”
说罢谢玄女打算离开,她一把拉住轻声询问:“谢前辈,这位孙姑娘怎么也在这里?她的背景可不简单。”
“你都知道?”谢玄女诧异地看着她。
她点头回应,“知道,当初她用那手鬼门十三针后就知道了。”
谢玄女没有回应,她看着谢玄女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不应该呀。
她正打算再多问几句,沈长安突然蹿出来了,果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听说你找我。”
沈长安上来就是一句听说,搞得江语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