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歌只是沈家的一个小辈,暂时入不了本家一族。”
听了白玉宸的解释,她嘟囔着:“狗眼看人低。”
“你要是觉得平歌委屈可以当着沈家现任族长的面说这句话,本王保证你会被轰出来的。”
白玉宸毫不留情面地开她的玩笑。
“那可不见得。”
江语自信地顺着说,也算是开着玩笑。
“我连太后都敢怼,齐王和皇上都敢打,他一个沈家族长能有多大的本事,以后若是有机会一定会一会这位族长。”
她抖着自己的光荣事迹,白玉宸突然听到皇帝这个词,神情严肃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皇上的?”
“齐王办的满月宴上。”
白玉宸一想也是,皇帝一般不怎么出宫,唯一偷偷出宫也就齐王办满月宴那次。
“你因何事打了皇上?”
何事?现在还不是跟白玉宸说江轻云的事的时候,既然提到了皇帝那就只能断章取义一下,先把白玉宸糊弄过去再说。
“那日在齐王府,我被一男子突然抓住询问我是谁,我自报了家门他还是不信,他还说自己是皇帝,我以为是疯子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带着采儿就走了。”
白玉宸一脸不信地看着她,总觉得事情并非她说的如此简单。
“然后呢?”
“还有什么然后。”她茫然。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人是皇帝的?”
“就是刚刚,在皇后娘娘那里见了一面,尴尬的不行我就溜了,不然被皇上想起那件事我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她边说边拍着胸脯,想想都有点后怕。
敢怼太后,敢打皇帝的人或许只有她一人了。
白玉宸没有从她的话中挑出什么毛病来,只当是她说了事情的全部。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白玉宸突然说,一副肯定的样子。
“为何?”
“你都自报过家门,难道就没有想过皇帝会找上门找你算账吗?”
也对哈。
当初是有说过自己叫江语来着,但没说是白玉宸的王妃,这样应该找不到王府去。
她自我开解着。
“找我也没事,天塌下来有王爷撑着。”她缓缓凑近,戏墟道:“再说了,我可以用一用自己的身份,倚老卖老一番。”
白玉宸一阵苦笑,也只有她能把这些个事不放在心上,还能当玩笑的乐趣。
“下次再遇这事别鲁莽行事。”他嘱咐着。
江语很认真地点头回应。
下次再遇这事还得打,狠狠地打,打不疼不撒手。
她心里冒出了违逆白玉宸的小九九,顿时逗乐了自己。
回到王府二人各司其事。
白玉宸找来沈平歌,说明了沈达的伤势。
沈平歌一脸平静,他继续:“皇上已经连下两道圣旨到磐石营,这都是明面上的事。此次你去是暗中调查沈达伤势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