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的故事突然停止,转而问了江轻云一个措手不及。
江轻云也不知怎么回答,脸色苍白。
江语看着她的表情,微扬嘴角,继续。
“其实她这个长姐在紧张,在害怕,她做这些事的主要目的就是在掩盖一个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呢?”
她自问自答,“其实就是为了不让她身后的金主爸爸知道她把事情搞砸了呗。”
“金主……爸爸?”
江语笑的更加灿烂,“我这个朋友一直有个疑惑,她这个长姐与丈夫勾结起来陷害她到底是为什么呢?”
“为,为什么?”江轻云犹犹豫豫地重复。
“一她不过是个庶女,无权无势的;二她长也不是惊为天人。在任何她都不出众的情况下,她为什么就脱颖而出成为被陷害的对象呢?”
“云妃娘娘你知道吗?”她反问。
“不,我不知道。”
江轻云着急忙慌地撇开关系,她的笑容更加得意。
“因为她发现她的一个秘密,而就是她的这个秘密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在一起,让她恍然大悟。”
江语说到这里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说出来的这些事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值得去推敲的。而在这之后的事,江语认为同江轻云说就有些不够资格。
今日在这里敲打江轻云两个目的,一是让江轻云知道江轻瑶死不掉,起码有她江语在,江轻瑶就不会随随便便死掉;二是让江轻云回去给她的金主爸爸传个口信,想玩没问题,奉陪到底。
江轻云听到她说的这些越想越后怕,就连马车走到了哪里都不知道,整个人如坐针毡,生怕江语再说些什么是她知道在隐瞒的内容。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江语掀开车帘,来了一句道谢:“多谢云妃娘娘相送一程,我到了。”
江轻云猛然回神,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摄政王府四个大字,内心更加忐忑不安。
而这时不凑巧地事是白玉宸正好出现在大门口,他看见江语下了马车,整个人伫立在原地,这无形中给了江轻云莫大的压力,她都不敢直视白玉宸。
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江语还在客气地跟江轻云道谢,感谢着送她回来。
“皇婶。”
江语愣了一会儿,看着江轻云。
自视甚高的江轻云今天一天都没有喊她一声“皇婶”,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喊出这么一个称呼,江语只觉得可笑。
她没有应答。
江轻云继续:“你,还知道什么?”
她勾起一抹笑容,说道:“我?知道的还很多。”
江语面带微笑地目送着马车离开,她的笑容也随着马车的渐行渐远而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如水的淡定。
“你怎么坐她的车回来?”
白玉宸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
“云妃娘娘说顺路就捎了我一程。”她敷衍道。
有些事,尤其是因为自己而牵涉到白玉宸的事她觉得有必要坐实以后再跟他说,现在一切都还只是自己的猜想。
江轻云背后的金主爸爸一定是太后。
白玉宸瞅出她又在敷衍自己,于是就没有再追问下去。看着她身上有些湿,关心:“你淋雨了?”
她这才注意到肩头被雨水打湿,“从坟地到马车那里有段距离,就冒雨而行,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