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设计师?”艾力不解的看着他,他疯狂头脑风暴,不记得黎耀灵现在手上有什么东西需要装修的啊!
“对。”黎耀灵看着他:“我要重新装修一下我的院子。”
“哦~”艾力这下懂了,院子装修了就有理由让景和回去了!
“还有一件事。”黎耀灵停下了往浴室走的脚步:“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电话你都要接,如果陈越给你打电话报名字说要见我,就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越?”艾力这一天天的,接受到的信息比过山车还刺激!
“对。”黎耀灵撂下这么一个字就去浴室了。
第二天,夏知了在家里把所有需要带走的行李整理完毕,除了现在生活还需要的必须品以外,其他所有都已经收拾完毕了。
她吃了晚饭,安心的等着陈越来接自己。
流程和昨天差不多,只不过今天两人谈了一下关于报酬的事情,陈越本想一笔算,但夏知了坚持按照自己平常接诊的价格和方式来算,僵持了几回,陈越最终妥协了。
陈越昨晚已经答应了黎耀灵要帮他保密这件事,所以也就没有和夏知了提起,倒是夏知了看见了他脖子上还没褪下去的红痕,陈越便打个哈哈说是过敏给搪塞过去了。
两人收到家里佣人的信息说伯母已经睡下了,便驱车往家里赶去。
夏知了按照往常的程序如期开始给陈越的妈妈进行诊疗,她自从昨晚给陈越的妈妈进行过第一次诊疗以后,她就一直在心里暗暗的怀疑。
陈越父亲的死可能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因为从昨晚陈越母亲口中的意向来看,她恐惧害怕的并不是白布,而是白布背后的人,也就是说,她害怕的其实是陈越父亲真正的死因!
夏知了存了这个疑心,在开始治疗之前就又一次对陈越妈妈进行了催眠,想要知道更多的讯息。
陈越妈妈进入了状态,夏知了便开始了询问:“白布后面那些人还在吗?”
“还在。”陈越的母亲脸色还算祥和。
“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话?”夏知了接着问。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不让你随便说话?”
“他们手上有刀,还有枪,有一个人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我知道,要是我不听话就被被他们杀了!”陈越母亲的脸色渐渐开始紧张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们对你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吗?”夏知了觉得奇怪,接着追问。
“没有。”陈越母亲小小声的说:“但是我看见过他们对其他人这样做。”
“那个人是谁?”夏知了有些紧张,手心冒出了一层薄汗。
“我不能说……我不能说……说出来我会死,我的孩子会死!我不能说!”陈越母亲开始焦急起来,汗珠也从额头上冒出来,很紧张的样子。
“那你还能看到其他的东西吗?”夏知了但系再追问可能回惊醒她,便换了个话题。
“还有一张床,上面铺着白色的布,>
“躺着的那个人你认识吗?”夏知了捏紧了手心。
“我认识。”陈越母亲声音有些颤抖,一字一句的慢慢说出来。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夏知了没有追问,但是心里已经有底了。
“还有一个老人,他背对着我站着,杵着拐杖,拐杖上有一个虎头,虎头在盯着我。”陈越母亲接着说:“那个老人手上也拿着一个药瓶。”
“你别担心,他们不会伤害你。”夏知了心里更紧了,安抚了她进入睡眠以后就起身离开了。
她没有立刻走出房间门,而是在屋子里思索了一下刚才听到了几个新的意向:“枪和刀是对权力的意向,那么药瓶是什么?老人和拐杖,有虎头的拐杖……总觉得有点熟悉……”
夏知了想了一会儿,没有新的线索了,这才退出房间。
陈越一直守在房间门口,见她出来便很默契的带她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情况怎么样?”陈越小声的问道。
“比昨天好。”夏知了又给陈越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其他的注意事项,然后就离开了。
陈越照常送她回家,夏知了一路上很沉默,她看着窗外,满脑子都是刚才想不通的问题。
“药瓶是什么的意向?”
人在被催眠时看到的意向都是有意义的,也都是有对照的,这是潜意识和社会化作用的结果,这也是非引导性催眠的根论。
“你今晚感觉很沉默啊。”陈越看她一路无话,便率先出声打破了安静。
“啊?”夏知了下意识回头的瞬间,余光闪过广告牌上的几个字眼,一瞬间,她脑子里哗的一下一片空白,然后迅速的冒出来两个字:“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