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大人压根就不理,就别过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唧唧就催促果子索性就快点给他们来个胜负,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
果子也不再吊人胃口了,果断是给鬼婆淋了一碗这东西。
苏唧唧愣了下,“不是,这是倒下去的不是给他们喝的?”
“不是,”果子说:“你认为给他们喝他们会张开嘴?绝对是死命闭着嘴,怎么都不会喝,但是这样的话,就不同了,他们没办法挣脱,就只能被这碗药给弄得生不如死。”
只听鬼婆惨叫一声,在原地拼命挣扎抵抗,铁索困住她的双手双脚,已经因为摩擦而开始发红皮肤破损,渗出血来。
苏唧唧惊奇,“难道鬼也会有血吗?”
“鬼有没有血我不知道,”果子别有深意地说:“但是这两家伙绝不是什么冥王跟鬼婆。”
苏唧唧更是惊讶,如果他们不是鬼婆跟冥王,又是什么东西?
“过来帮个忙,”果子说:“把她身上的药都沾到她嘴边上,让她吃。”
“额,果子,你确定不是害我吗?万一我沾上了,也不会中毒吗?”
“这碗药是经过特殊研制,除了之前中过毒的人,其他人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所以说,苏唧唧是不会有事的?
“好,我试试看,如果真不行,我就收手了哦。”
苏唧唧说是沾上手再喂这个鬼婆,实际上是捡起了地上的刺刀,沾了点鬼婆身上的药水,再喂到了鬼婆嘴里,就是这么简单。
鬼婆尝到了药水的味道,苦涩的,难闻的,顿时就惊叫起来。
“啊疼死我了,这什么东西,疼死我了啊!”
鬼婆就这么叫喊着,刺耳难听真是让人无语。
苏唧唧捂住耳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简直就是能贯穿耳膜,直达脑海让人无法承受。
苏唧唧说:“哎,你别叫了,再叫就堵住她的嘴!”
几乎是不用提醒,果子已经是这么干了,果子虽说是变成了小动物,当还是能用爪子来拿东西,做事,也不是很艰难的事。
忽然,一直在看书的蔡弦猛地说:“我明白了!我知道这阵法该怎么去用了!”
苏唧唧意外,“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阵法?”
蔡弦对苏唧唧翻白眼,只对果子说:“其实就很简单,我们只要用血连续画两个阵法,就可以了!”
苏唧唧懵逼,“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蔡弦继续不顾苏唧唧,依旧是对果子说:“这种事儿很容易的,就是浪费血,不过不用怕,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苏唧唧心里冷笑,呵,好吧,就交给你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于是乎,蔡弦就跟果子埋头地讨论起来。
很快苏唧唧就在旁听名明白了,大致就是,这个蔡弦想用一个法阵作为酷刑,把这俩家伙进行一次极为疯狂的举动,就是为了能逼他们说出实情。
皆因之前用的方法都已经失败,连果子都用药水去淋她,鬼婆都已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却愣是没能改变什么。
但现在,是时候要改变什么了。
别看蔡弦平时好像很没用,就算是有一身的巫毒都没能排上用场,但实际上很有效率,一旦确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反悔且改变,就会努力地去做到,所以,蔡弦就当场咬破了手指,在地上对着书籍画起来了。
苏唧唧好奇:“你们这是哪里找来的书啊?”
果子:“这是百宝塔里的书。”
苏唧唧愣了下,“不可能啊,百宝塔哪里有这种书,我都进去过,全都是一些不要紧的东西。”
也就是这些不要紧的东西,才会有人舍得随手抛弃。
果子说:“有些时候,看起来好像没用的东西,说不定里面就有很大的秘密,就这个法阵,原本就是夹在了一封情书里,但这封情书送到情郎手里后没有打开,后来也一直都没有人过问,也就我随手一翻,翻了出来。”
苏唧唧说:“哎,那你的运气还真好。”
果子慢慢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找出来的是果子,但执行者是蔡弦,这两人的关系,也是值得深思啊。
这边苏唧唧在问这书的出处,另一边就听到蔡弦说:“大功告成!”
苏唧唧看去,这真的是个很诡异的法阵,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但有点很明显,就是中间的死字,就跟刻上去的一般,就好像,一旦走进去就会立马死无葬身之地。
“这真的只是单纯能给人赐予酷刑的法阵?而不是能够赐死的法阵?”
果子忽然神秘地看着苏唧唧笑了笑,“那你觉得,到底是什么法阵?”
苏唧唧愣住了,不明白这果子是什么意思。
“其实,不管是什么法阵,都不要紧,对不对?”果子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