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肯定的回答让陆惊蛰眼中雾气散去许多。
他抱着叶南歌的脖子,说,“妈妈,你不要丢下阳阳,不要不管阳阳,好不好?”
“好。”叶南歌搂着陆惊蛰,心软得一塌糊涂。
陆惊蛰也害怕自己的无理取闹会让叶南歌心烦,所以马上又说,“要是妈妈要忙工作,妈妈就去忙,阳阳会乖乖在家等妈妈回来,阳阳会认真学习,也会好好听爸爸的话,只要妈妈不丢下阳阳和爸爸。”
叶南歌这才发现,陆惊蛰说的是不要丢下他和陆意深。
而且陆惊蛰还松开她,无比认真的说,“爸爸以前被妈妈丢开过,爸爸很难过,以后妈妈不要丢下我们,好不好?”
她只敢保证不丢下陆惊蛰,至于陆意深,她无法给出承诺。
所以她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陆惊蛰的头发,“阳阳,你一定要勇敢知道吗?勇敢到足以独当一面,要离开任何人都能够快快乐乐向阳的长大,因为爸爸妈妈没办法一直陪着你。”
“可是,阳阳要一直陪着爸爸和妈妈。”陆惊蛰固执的说。
叶南歌温柔一笑,将他搂在怀中。
孩子太过天真,也太过单纯,她实在是太不忍心伤害他。
陆意深在医院连续挂了五天的水,然后不顾反对的出院了。
也是这个时候,顾风涯和云临抵达了北城。
从医院出来,陆意深就让云纵开车去了机场,第一时间接到了两人。
顾风涯拎了一个行李箱,在被云纵放上车的时候,不停的提醒,“轻点轻点,里面都是我的宝贝,不能重放,要小心翼翼温柔的……”
顾风涯是心理医生,每次出行都会带着一些关于心理治疗的辅助仪器。
好些仪器都很精密,他宝贝得很。
相对而言,跟他一起的云临就轻松多了,只有一个电脑包,连行李箱都没有。
两人坐上车后,看到陆意深的手背上贴着创口贴,云临问,“啥情况?”
“这是刚输完液啊?”顾风涯问,“又是什么毛病了?”
陆意深道,“受了点儿伤,被兰忱强行要求输了几天液。”
“恐怕不是一点儿伤吧?”云临揭穿说,“一点伤兰忱不会那么着急。”
而顾风涯已经给兰忱打去电话询问情况。
挂了电话之后,顾风涯白了陆意深一眼,“真是出息了,被女人一拳打出内伤,这个女人的小拳拳有点凶啊。”
“已经好了,就不说了。”陆意深道,对顾风涯喊他来北城的正事,“我这里有个人,平日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前后性格差异很大,渐渐的她也觉得自己失过忆,但是当她想要想起那些记忆的时候,就会感觉到剧烈的头痛,之前头痛是立即晕倒,但是近一次的时候,就感觉很痛苦,有种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感觉,风涯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类似的心理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