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离开的病房。
找到兰忱,“阳阳身上当真没有伤吗?”
“问题不大。”兰忱道,“陆家的人啊,都是狠角儿,你们这样你死我活的,图啥呢?”
兰忱感觉,自从他认识陆意深后,陆家就没有消停过。
总是你争我斗,每一次的大动作都会出现流血事件。
陆意深不想谈陆家。
那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家族,他从来不庆幸自己生在那个家庭里。
他问起叶南歌的情况,兰忱说,“我也是刚拿到他们的检查报告,叶南歌挨了一脚,在背上,还有一棍子打在胳膊上,对了,胳膊脱臼过,不过被强行接上了,只是接得不好,所以到医院后又被强行重新接了一遍。”
“那女人真是不简单,我听给她正骨的人说,她从头到尾一声都没有坑。”
陆意深眉头,紧紧地皱着。
可是刚刚她去看陆惊蛰的时候,看起来就跟没事一样。
她是忍着的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走神了?”兰忱的手在陆意深眼前晃了晃。
陆意深回过神来,摇头,“没什么。”
他不太理解。
明明他跟叶南歌之间只是契约关系,为什么叶南歌会那般拼了命的保护陆惊蛰?
难道,她的契约精神让她这么做?
在兰忱这里坐了一阵,陆意深回到陆惊蛰的病房,却发现小家伙已经又睡了。
“嘘。”叶南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脚步很轻的退出房间。
陆意深跟她出来,“怎么又睡了?”
“阳阳兴致不高,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吃了点东西就说困,然后就睡了。”叶南歌说完,见陆意深阴沉着脸,又说,“你是要在这里陪他吗?”
“怎么?”陆意深不明白叶南歌的是什么意思。
“你在这里,我就走。”叶南歌解释,“阳阳已经受到了惊吓,不要等他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
陆意深了然,道,“我在这里。”
“嗯。”叶南歌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她的背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渲染上了一抹清冷。
悠然,陆意深开口,“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