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个字:【白眼狼!】
叶南歌心寒无比,脸色难堪。
早饭的时候,叶南歌心情不佳,陆惊安慰她,“妈妈,别难过,阳阳爱你。”
“妈妈也爱阳阳。”叶南歌笑了,伸手揉了揉陆惊蛰的头。
旁边的陆意深见了,嫌弃开口,“肉麻。”
他儿子是个男子汉,为什么要把“爱你”这种话挂在嘴边?
陆惊蛰听后,出声反驳,“爸爸可怜,除了阳阳,没人爱爸爸。”
陆意深,“……”
这刀子扎的够深!
叶南歌抿紧了唇,尽量不笑出声来。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陆意深没好气的反问,“除了阳阳,有人爱你吗?”
叶南歌,“……”
小心眼儿的男人!
早饭后,陆意深坐在那边看电视。
叶南歌好奇,“今天不是周末,你不去公司吗?”
“管宽了。”陆意深凉凉的回。
叶南歌被噎了一下,带着陆惊蛰走开了。
因为雨下得太大,美术老师和武术教练过不来,陆惊蛰休息了一会儿便上楼去学编程课程了,叶南歌则是自己找了一本书,在大厅偏角落的位置一个人看。
薛管家从楼上下来,拿着之前叶南歌送上去的药,“先生,您没有用药吗?”
药瓶都没开封,肯定是没有用。
这是擦药,要一边按摩一边吸收,陆意深一个人搞不定,需要人帮忙。
陆意深正要喊薛管家帮忙,结果薛管家就走过去把药塞给叶南歌,“夫人,先生的腰伤了不能扭动,不能自己上药,辛苦你了。”
说完,人跑了。
原本还在大厅那边候着的云纵,也一个眨眼就不见了。
陆意深咬紧后槽牙,这帮人什么时候变鸡贼了?
居然都开始开他的玩笑了。
但意外的,陆意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多生气。
叶南歌放下书走过来,在他身边站定,“他们都跑了,要是你觉得我涂不好药,给兰医生打电话怎么样?”
“你觉得,能把兰忱喊得来?”陆意深反问。
且不说大雨这种拙劣的借口,就早上兰忱走前的那些话,就不可能将人喊得来。
“那……”
陆意深白了她一眼,凉森森说,“扶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