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里面没有声音,谢武出声,“夫人,老板和小少爷来接你了,你出来吧。”
片刻过去,没有回应。
叶南歌也没有出来。
就在陆意深意识到不妙的时候,身后陆惊蛰忽然甩开兰忱的手冲上前。
他想要下到地窖,却被陆医生是伸手拽住,“你不许进去!”
“放开我!”陆惊蛰挣扎,声音又大又洪亮,十分激动。
他开口了,也是为叶南歌。
陆意深没有放手,地窖里细菌多,陆惊蛰身体不好又受了伤,感染了比较麻烦。
是谢武拿着电筒进入了地窖里。
他在地窖的角落里发现了蹲在那里的叶南歌,上前说,“夫人,老板请你出去。”
叶南歌慑慑发抖,却对他的声音仿若未闻。
谢武意识到不对劲,伸手去扶叶南歌。
不曾想手才刚触碰到,叶南歌就猛的一惊,整个人都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尖叫出声快速弹开,然后被地上的杂物绊倒,摔在了地上。
仿佛是不知道疼痛一样,叶南歌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贴着墙壁快速移动,“你是谁?不许碰我,走开,走开……”
“夫人,我是谢武,老板和小少爷在外面……”
无论谢武怎么解释,叶南歌都仿若未闻。
她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
而且,当谢武将电筒的光打在叶南歌的脸上时,发现她明明睁着眼睛,却像是看不见一样,靠着双手摸索着地窖的墙壁挪动脚步。
听不见,看不见。
谢武懵了。
最后是叶南歌自己摸索着墙壁走出地窖。
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陆惊蛰尤为激动,为了靠近过去,他不假思索狠狠一口咬在了陆意深的手上。
吃痛的陆意深放了手,紧接着陆惊蛰冲到了叶南歌面前将她的双腿抱住,一大声就哭了出来,宣泄着憋了两天的情绪。
他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是阳阳……不好……是阳阳害了妈妈……是阳阳的错……”
慌乱中的叶南歌伸手摸到了陆惊蛰的头,一番触感探索后,她自顾自的出声询问,“是阳阳吗?阳阳是你吗?你没有事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