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南歌一脸茫然时,云纵自顾的说起来,“老板说,人要学会长记性,如果没有防备在一个坑里摔倒,那是蠢,但如果连续在同一个坑里跌倒,那就是无可救药的蠢。”
“老板还说,他没兴趣在一个被当枪使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但前提是,这把枪,没有伤到他。”
“夫人,叶家大厅的事情,老板的意思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之后,云纵便转身离开了。
叶南歌整个人都愕然了。
陆意深的意思,是那么明显。
他没有对祁嘉岩下手,因为祁嘉岩被人利用形同一把没有意识的枪,指哪儿打哪儿。
不仅如此,今天叶家的那一出,他早就看透其中关系。
他知道一切来龙去脉和被隐藏的事实,不过是他不关心罢了,所以懒得理会。
换而言之,他是知道她和祁嘉岩是被算计的。
而扬言要卸祁嘉岩的胳膊,那是对她的警告和提醒。
另一边,兰忱的办公室。
陆意深坐在兰忱的办公椅上,兰忱则是忧心忡忡的说,“叶南歌的那一身新伤旧伤,加上叶家第一时间将自己摘干净让叶南歌顶包来看,叶南歌接近你目的不纯的猜测几乎就可以排除了。”
叶南歌于叶家而言,形同弃子。
不仅是弃子,还是有威胁的弃子。
“接下来,叶家那边为了所谓的生存,必定还会搞事情,怕是不把叶南歌从阿深你身边弄走,不会罢休。”兰忱摇头,“这些人好麻烦。”
陆意深却是不以为然,嗤嘲了一声,“我从来不缺麻烦,也不怕解决麻烦。”
叶家打的什么主意,他比谁都清楚。
若不是陆惊蛰的指定,就叶家,这辈子都不会跟他有交集。
兰忱疑惑了,“我就搞不懂,叶家那些人都有一百零八个心眼儿,叶南歌在叶家长大,怎么就那么怂包?”
“阳阳这看人的眼光不大行啊,居然让这么一个怂里怂气的女人当妈妈,这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