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雨煽风点火又说,“以前的时候,叶南歌就没少顶撞您,难保她不会做出报复我们叶家的事情来。”
叶万里都要被气炸了,咬牙切齿的说,“这个不孝子孙,叶家真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我不会让她得逞,我要叫她做不成陆意深的老婆!”
如此,叶听雨暗暗一笑。
她就不信,整个叶家联合一起,还斗不过一个叶南歌!
上车后的叶南歌撑着最后的力气向陆意深解释,“我和祁嘉岩清清白白,从未有过感情,今天,是场意外,陆先生,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我……”
她的话,说得很吃力。
短短几句话,停顿了好几次,那气若游丝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她因为忍着疼痛而倒吸凉气的声音。
陆意深只觉得很吵。
他目光斜睨向叶南歌,轻袅袅的问,“你想说,你被是被算计?”
“我……”叶南歌想到祠堂里叶听雨说的那些话。
恐怕现在整个叶家,都以为她会因此报复叶家。
然,她从未那么想过。
叶听雨有一句话没说假,如果不是叶家,她活不了这么大。
这份养育之恩横在那里,她怎么可能去报复叶家?
见她语塞,陆意深倒是嗤了一声,“所以,你是想告诉我,是叶家算计你跟那个姓祁的男人抱在了一起,你希望我帮你讨回公道收拾叶家?”
“陆先生误会了,我只是……只是想说,我不曾勾引过你,也没有勾引过别的男人,更不曾想过给你戴绿帽子,我……”
“照这样说,是姓祁的那个男人企图非礼你,还有他当着叶家老爷子说的那些话,都是他痴心妄想一厢情愿?”陆意深的声音悠然转冷,没再等叶南歌的声音,便又吩咐出声,“云纵,你去见一见那位祁总,他胆大包天敢非礼我陆意深法定意义上的妻子,断他一只手以示警告,他若有意见,我拿祁家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