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寇喜欢肥美汁多的幼畜,甚至认为处子之地有滋补的功效,修女是最好的猎捕对象。
阁楼上的声音逐渐减小,空****的医院又剩下了地下室里的一群伶人。
他们不敢爬到地板上,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得小心翼翼的,在地下室挪动着步子,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担忧着师父的安危。
华灯初上,禹颉已经将他排演了一天的新戏端到台上来,参演的众人除了他和叶小菊,都一脸死相,机械般的扣动了琴弦。
“大和民族如奔腾不息的河流,为华夏焕发生机。”几句念白,加之禹颉霍亮的嗓子,中野笑得眼睛都弯了。
一众日本上将,围坐在一块,听着台上的人用异乡话替自己歌功颂德,这种精神鸦片还是令他们莫名兴奋。
更有翻译在一旁,将戏词转换成更谄媚的话语传递过来,中野连说了几个呦西。
一干人等,一人抱着几个惊慌如小兔子般的幼女,上下其手,频频灌酒。
禹颉在戏台中踱着步子,提着腰带,陡然走至戏台边缘。
“能否邀请中野先生扮演我们至高无上的皇军神明,接受众人朝拜?”
翻译官说明了邀请,中野抖了一个激灵起身,笑得既猥琐又放浪,迈开步子走到戏台上,把腰一叉,示意台上的伶人们可以来下跪了。
禹颉走了上来,以闪电的速度取下腰间的软剑,直直的刺进中野的脖子里,中野甚至来不及反应,挺直了脖子,瞬间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禹颉并没有沉浸在看他抽搐的快感中,而是两步从台上跃下,手起剑落,几个日本兵的心脏被直直刺穿。
见血封喉,几缕倭寇的血溅到了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的戏袍。
中野的属下已经掏出了手枪,扣动扳机。
随着一声枪响,禹颉的头被打穿,脑浆崩了一地,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台上的琴师们已经被吓疯了,立刻跪在地上,拼了命的磕头:“太君!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我们可不知情啊……”
琴师的话音未落,一阵枪声,台上的人全部倒在血泊中,只有正从台上缓缓走下来的叶小菊未被流弹击中。
他慢慢走到师兄的跟前,手指附上他的眼睛,脊背一凉,一把武士刀刺穿了他的脊梁,叶小菊倒在师兄的身上,一脸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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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玛丽医院内,春烟和众人一起等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等来更换的卡车。
顾轻和师弟们守了一夜,早已经精疲力竭,此时躺在塌上,阖了阖眼。
徒弟们饿了一天,春烟蹑手蹑脚的从梯子上爬了上去,摸了摸腰间的勃朗宁,身后跟着的小节一块爬了上来。
春烟诧异的回头,想说些什么,但在这种随时都会人头落地的时候,两个人最终都选择闭上了嘴巴。
小节警惕的看着周围,搜寻着可供选择的食物,在大厅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分毫,空****的医院俨然已经成了一座空壳。
春烟推开了门,准备去街上,找她的父亲。她心里始终不放心,这两天以来众人几乎不说一句话,脸上写满了恐惧愤怒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