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是从京城来的?”
很突兀的问话,却让司徒听雪崩紧了身子,她盯着气定神闲的男子。
确定她真的不曾见过,从未认识,才微微放心。
“正是。”
闻言,冷夜烃没有说话了,只是勾着唇角默默喝茶。
这让两个女子一头雾水。
最后,南鸢借着要治病的理由,拉着司徒听雪离开了。
来到房间,她一边消毒扎针,一边说道:
“听雪,墨叔已经去了京城?”
司徒听雪点点头。
“前几日他就去了,怎么了?”
犹豫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想要预支点银子,等到京城的分红下来了,直接在里面扣,你看怎么样?”
“姐姐,你这太见外了,用不着扣那个钱,我直接支给你,要多少?”
司徒听雪毫不在意的说道,若不是遇见她,她可能都活不到现在,平时都巴不得找机会报答,可惜她姐姐死活不肯受她的恩惠,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
“不行,听雪,我不会要你平白无故的银子的,你若是不答应,那就算了,我再去想其他办法。”
虽然两人关系好,但是亲兄弟明算账,这一点,她还是分得清的。
司徒听雪一听,小脸一垮,眼神略微埋怨。
“姐姐,你总是跟我分得很清楚。”
她露出明媚的笑意。
“分得清并不代表什么,只是我这人就这样,听雪,你别多想。”
司徒听雪没辙,将耳边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我才不会多想,姐姐要多少?”
她来之前就想好了。
“一千两。”
“好,一会儿我就让账房送来。”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治疗,时间过得很快。
冷夜烃在花园里走着,心中对这司徒家好奇极了。
传说京城有一低调的世家,乃是药材皇商,在两年前,司徒家掌舵人和夫人双双因病而亡。
他们唯一的女儿举家搬离开京城,至此一代皇商在京城消声匿迹。
没想到竟然是躲在了这个小地方,还真是没有任何人能想到。
这个女人周围的人似乎都不简单。
一个姬无痕,一个司徒听雪。
他勾勾唇角,不知道那位丞相大人若是知道被他当炮灰的嫡出大小姐,竟然有这么广的人脉,还会不会将她这样随意赶出?
不一会儿,南鸢扛着一个麻袋走出来。
看见他,麻利的将麻袋扔到了他脚下。
“既然你都跟来了,麻烦拿一下动物。”
冷夜烃皱眉不语,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眉头舒展开来,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南鸢面不改色从他身边走过。
“铜板。”
这么多铜板?
她是故意的?
“为什么要这么多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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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鸢没有搭话,她已经率先坐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动静。
“娘子,给为夫搭把手。”
那一声娘子,让她假寐的眼睛瞬间睁开。
这个死男人,叫得她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她一把打开车门,就看见冷夜烃站在那里,手里正是那一麻袋的铜板。
见她出来,立马把麻袋丢上了马车,南鸢连忙拿进马车。
随后,冷夜烃上车,竟然将她旁边的麻袋提起丢到了远处,坐在了她身边。
亲密距离被侵犯,她皱眉。
“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