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自家男人这么高兴的样子,张梅什么都不敢说。
司马谦一一和家里人打了招呼,当然三房的人除外。
自然了,张梅也除外。
张梅脸色很差,她想也不想的,就开始闹了起来。
“我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司马谦,你到底把不把我放在眼里?”张梅的质问,让司马谦的脸色冰冷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张梅,“你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和我有关系吗?”
“你……”张梅哆嗦着,她伸手指着司马谦。
“还说是状元郎,如此没有家教的状元郎还算什么人?”张梅恶狠狠地吼。
司马谦冷笑,正想开口说什么被一旁的司马老头给拦住了。
“好了,大喜的日子,说这些话做什么?你本就是填房,而谦儿是嫡出!嫡庶尊卑有别,你不知道吗?”
司马老头这么一说,把张梅的心都给说痛了。
她嫁给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得到一个好字。
凭什么啊?
张梅还想嚎啕大哭,却被男配角给拦住了,男配角对于她摇了摇头。
看到男配角摇头,张梅忍住了。
她一个妇道人家确实是不知道多余的道理,但是,她的孙儿这么厉害,都在这时候摇头,她觉得自己应该不要多说。
否则的话,有些事情就不是她可以控制的了。
司马谦是状元郎不错,但是她怎么说也是司马谦爷爷的妻子。
虽然她是填房,但也是妻子!按照道理,司马谦就得叫她一声奶奶。
男配角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说的很好,那就是来日方长。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有的是机会整治司马谦。
想到这里,张梅也不再闹了。
一旁的春夏很疑惑的看着这一切,话说,张梅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张梅不闹一闹,她都会觉得,张梅是不是有问题了。
让春夏感到意外的是,张梅不仅仅没有闹事,还很安静的站在一旁。
司马谦一轮问候完之后,便带着春夏离开了。
在司马老头惊愕的目光中,司马谦带着春夏去了医馆。
冷夜早早的就离开了,他去了医馆,似乎是在收拾什么。
知道司马谦和春夏过来,才知道冷夜来这里是做什么。
原来冷夜是在收拾和古怪病人有关的东西,他担心司马谦和春夏看到这些东西会膈应。
看着冷夜收拾好的医馆,春夏心里还是挺感激的,不管怎么说,冷夜对她,是没话说的。
想到这里,春夏看着冷夜的眸光,充满了感激之意。
“师父,你们先聊,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冷夜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冷夜的背影,春夏感慨。
好像,收了冷夜这个徒弟以后,她这个做师父的,很少为冷夜操心。
相反,是冷夜给她这个师父操心会多上些许。
这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
就在春夏发呆走神的时候,司马谦问了一句,“听说你把古怪病人医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司马谦问这话的时候,春夏更加怔愣了,她愣愣的看着司马谦,“什么叫我把古怪病人医治的差不多了?”
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明白呢?或许这些字眼的字面上的意思她都能明明白白,可是她总感觉司马谦说这句话,有深一层的意思。
或许看出了春夏的无奈,司马谦把话给说开了。
“回来的这一路,我听路边人说了不少关于你医治古怪病人的事,不知你对于这些事,心里是怎么想的?”
春夏沉默了好久,才回答司马谦,“没有怎么想,我只是觉得这事对我来说,真的太普通不过了。”
不过就是医治好了一个病人,这群人却能把她捧上神坛。
所以,说不是好事,也倒是情有可原。
“你知道吗?这件事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对你的艺术也抱有极大的期许。”司马谦说这句话,让春夏有很大的压力。
如果说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春夏或许不会那么敏感,可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如果说皇上,有什么想让春夏去做的,而春夏又做不到,轻了会说春夏才疏学浅,往重里说,会说春夏期君犯上。
这不管是轻还是重,对春夏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春夏苦恼的样子,司马谦大概也知道春夏在想什么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春夏的脑袋。
春夏被司马谦这样的动作,狠狠地吓了一跳,她震惊的看着司马谦,“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