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的身体没有问题,那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病症出现?你没发现,我现在很虚弱吗?”苏青云对于春夏的诊断有些不满。
不不仅仅是有些不满,而是非常的不满,他发誓如果不是有司马谦挡在这里,他绝对会把春夏抓起来杀了。
因为每一个说他身体没事的大夫,都被他秘密的杀掉了。
花治儒知道苏青云的打算,走到春夏的耳边,小声的对春夏说了一句。
“你要是说他没病,说不定他会把你杀了哟。”花治儒说。
这一天天的,到底什么事儿呀?
春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眼前这个苏青云,实在是太讨人厌了。
春夏发誓,她来花家真的只是来晃悠晃悠,绝对没想过会接待像苏青云这样身份的病人。
她来这里的理由,充其量可以说是为了打消三房进花家的念头,可是,眼前这个苏青云出现,又算什么?
出现就算了,居然还要威胁到她的生命。
开什么玩笑?
说一个人没病或许很难,可是说一个人有病,那还不容易吗?春夏冷冷,一笑对苏青云说,“你有病,而且是很严重的病。”
“什么病?”苏青云来了兴趣,一脸笑意的看着春夏。
春夏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书,青云,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偏执性人格幻想分裂症。”
当然,这个偏执性人格幻想分裂症,是春夏自己胡诌的,要说偏执性人格分裂症,还有可能,毕竟有哪个健康的人希望自己有病。
希望自己有病就算了,就连大夫说没病都要被杀掉,这可真是正常人做不出的事情。
听到春夏提出这么一长串病症,苏青云脸上先是一阵迷茫,最后变得好一阵欣喜,他开心的看着春夏,询问了一句,“这个病有治吗?”
“有是有,不过需要花费很长时间,而且还不一定能根治。”听到春夏这么说,苏青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惊愕的看着春夏。
“如果你不能治,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病症呢?”他不解。
这大夫一般不是看出是哪个病症,然后对症下药就行了吗?为什么春夏要医治还这么多的规矩,这么多古怪。
多规矩,多古怪就算了,到最后居然还说,这个病症不一定能治。
开什么玩笑?他来不就是找春夏治病的吗?春夏绝对不可以说,不能治。
看着苏青云的脸色,一会儿一个变,一旁的花治儒暗道不好,把春夏拉到一旁。
“我说你别刺激他成不成?”花治儒没好气的说,“他确实有心疾,而且他这里也有问题。”
花治儒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部。
看到花治儒的样子,春夏更加无语了,“说他有病,是你让我说的,现在又说我刺激他,你这是在和我闹着玩儿吗?”
看出春夏生气了,花治儒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他是让春夏说苏青云有病,可没让春夏说他的病治不了呀。
看着花治儒和苏青云的样子,春夏只觉得好一阵无语。
“苏公子,你这个病最好另请高人,我没办法了。”说着春夏就要转身离开,结果被苏青云带来的人给拦住了。
“苏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春夏冷冷的问。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病症和药王谷那个老女人的人格分裂症差不多,凭什么她的就能治,我的就不能治?”苏青云问。
春夏挑了挑眉,既然苏青云知道药王谷,那为什么不去药王谷问诊?
或许知道春夏内心所想,不等她提问,苏青云便开口解释。
“我曾经去过药王谷,那个老女人说,我的心疾太严重,没办法治。”说起这事,苏青云就觉得又难过又生气。
原本,他就是抱着一线希望才去的药王谷,可是去到了以后才发现他的希望破灭了。
那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把他赶走,并且告诉他,他的心疾永远治不好。
本来还把药王谷当做一线生机,可是在亲耳听到药王谷的回答以后,他能不绝望吗?
好不容易听说有人可以治疗他,可他每次见的人都说治不了。
至于春夏这里,好不容易听到她口中说的他的病症和其他大夫说的不一样。
这又燃起了他的希望,让他以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到了最后,春夏却又告诉他治不了,这不是在无情的摧残着他的心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