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让司马谦去花家读书的提议,都让她说成是花治儒提的。
让司马谦去花家一起读书?司马磊眼前一亮,能去花家读书,是他们司马家百年修来的福气啊!
这里可是青山村,青山村是什么?边边角角的一个小村子,穷乡僻壤的。
花家又在哪里?那可是有名的书香世家,要是能让司马谦去,那可是花家耶!
司马磊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张梅拦住了。
“不行不行!”张梅说。
司马磊脸色一沉,正想呵斥她,张梅又拦住了他,“哎呀,我也不是说不让,而是我有更好的提议,这不是我们家还有和谦儿一样适龄的孩子么,我们何不让其他孩子都一起去?”
“如此一来,对我们司马家来说,不是更好吗?”张梅笑呵呵地说。
“是啊!”司马磊面上一喜,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一茬,还是这个老婆子有想法。
司马磊对自家婆娘投去了一计眼神,似是在赞赏她。
张梅脸上立马扬起得意之色,看向春夏的眼神也变了,“怎么样?你去和花三爷说,我们司马家适龄的孩子都去花家读书。”
春夏差点没直接给她翻白眼,这张梅活脱脱地就是想让自己儿子也去花家。
先不说能不能念书,就说能进到花家,都她儿子来说都是好事一件,当然,花三爷既然说了,肯定能答应。
想想以后的日子,张梅就美滋滋的。
看到张梅的样子,春夏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这货是把花家想的太容易了吧。
“我可不能保证花三爷会答应让其他歪瓜裂枣进去。”春夏说。
春夏说起歪瓜裂枣,张梅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你个死丫头,你说谁歪瓜裂枣呢?你这嘴,看我不撕烂了!”
说着,张梅就要上前动手,结果春夏一个闪躲就避开了,张梅狠狠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啊呀!造孽啊!”张梅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怎么回事?”
众人看了过去,司马磊发现来人是花治儒,笑的满脸桃花开。
“原来是花三爷,您这大驾光临,真让寒舍蓬荜生辉。”司马磊卖弄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文采。
春夏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也太想表现了,想要引起花治儒的注意,可这也只会适得其反。
果然,花治儒眉眼间已经透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花治儒指了指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张梅问。
司马磊闻言给张梅使了眼色,让她赶紧站起来。
张梅吓了个激灵,要是以往,她肯定一骨碌就站起来了,可是现在嘛……
“哎哟,花三爷啊,你看,春夏这丫头,居然不顾我老婆子年迈,伸腿绊我,我这疼得啊。”张梅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在她看来,只要让春夏被花三爷讨厌,司马谦也就不能去花家读书了,她可以趁机提出让他儿子一起去。
“哦?”花治儒诧异地瞥了一眼春夏,见她眉眼间满是不屑,心里便有了想法。
看来是这张梅故意的,花治儒冷笑。
“是吗?真是她绊的?”花治儒问。
“是的是的,就是这丫头。”张梅指着春夏,一脸义愤填膺地说。
春夏彻底服了,这张梅还真是想什么做什么,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如果是她,那代表她德行不行,你家的儿媳妇德行不行那就代表你家不行,不能深交,这样一来,我也没必要答应让司马少爷去我家里跟读了。”花治儒淡淡地说。
张梅傻眼了,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花三爷应该说春夏这丫头不行,然后连带讨厌司马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来,我这一趟白来了,哦也不算白来,这是剩下的二百两银子,给你了。”说着,花治儒让人放下二百两银子以后就要离开。
司马磊见状,急眼了,拦住花治儒,说:“哎呀花三爷,我那婆子就是个嘴上没个遮拦的,绝对不是春夏绊她的,您可别这么想啊!”
张梅看到自家男人这么赔礼,也慌了,一骨碌爬了起来,对花治儒说:“是是是,我家汉子说的对,我就是一个农村妇人。”
“没有见过世面,这不是看到春夏丫头离我最近,我这一摔,在您这样的大人物面前丢了脸,我这才……都是我的错,花三爷您别和我这种农村妇人一般见识。”
花治儒无语地看向春夏,难怪从刚刚他过来就一直看到春夏那种难以言喻的眼神,他还以为他长得很好看,春夏看痴了。
原来,都是因为这极品一家人。
他又看向了司马谦,这货不是这个司马磊的孙子吗?怎么司马磊那样子还能教出这样的好孙子?
注意到花治儒的眼神,司马谦也看向了花治儒,两人眼神交流,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司马谦笑了笑,他也很无奈。
花治儒挑了挑眉,他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