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娘,好久不见。”唐子写看见姜宛童便招呼道,可姜宛童注意到他情绪不太高。
姜宛童给萧夫人和唐子写做介绍,萧夫人还给唐子写送了礼物。
唐子写彬彬有礼道:“谢谢您喜欢我的戏。”
萧夫人也是会察言观色的,见唐子写眉宇间都是焦急与愁容,其他人也都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对姜宛童说:“我看唐公子今日还有些事情,不若咱们改天再来吧。”
姜宛童也看出唐子写的焦虑了:“子写兄遇到什么事了,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唐子写无奈一笑:“这忙谁都帮不了。”
姜宛童闻言就更有些担心:“出了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想想办法呢?”
这时唐其家进来了,看见姜宛童便说道:“是子写过两日演出要用的戏服坏掉了。”说着重重叹口气:“戏班子的活计喝酒误事,不小心把《梦梁记》的戏服给烧坏了,如今还有两天就要开演,再做都来不及。”
“没办法,只能换别的曲目了。”唐子写也颇为无力。“戏服出问题,说出去大家也能理解。”
说是这么说,可如今《梦梁记》在府城正火,他们畅梨堂之前在崔老夫人寿宴那天就演了这出戏,许多高门夫人与姑娘都很喜欢。
他们准备两日后正式对外表演,水牌都写过了,全府城多少人期待呢,临时却出这么一档子事,且不说多少高门夫人与姑娘专门定了包厢,就说这几乎是给全府城的看官们泼冷水呢,也会让人怀疑他们畅梨堂因为这出戏晦气,总之影响是很恶劣的。
府城这么大,也不止畅梨堂一家戏班子,那些对家可正等着把柄黑他们呢,可想而知到时候是怎样一种境地。所以唐子写和唐其家以及整个畅梨堂真是愁云惨淡。
姜宛童闻言跟萧夫人对视一眼,又看向唐子写:“若是戏服的话,我们这里倒是有一套。”
“什么?!”唐子写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宛童。
唐其家的眼睛也亮了:“此话当真?”
姜宛童点头:“之前我不是跟你们说也想在济源县演出《梦梁记》的戏曲吗?还从咱们畅梨堂买了改编后的戏本子。当时设计完戏服,我回到济源县后就让我们织云布庄将戏服做出来了,准备回头卖给济源县本地的戏班子,也算是给布庄手艺做做宣传。”
畅梨堂有长期合作的成衣坊,所以当时姜宛童虽然有想让唐子写用织云布庄戏服的打算,但是并没说出来,免得坏规矩,如今倒是能救个急了。
萧夫人也点头:“如今城门还没关,我让伙计连夜赶回济源县,拿上戏服后再赶回府城,应当能赶上。”
“太好了!”唐子写和唐其家松口气。
唐子写和唐其家对着姜宛童和萧夫人都郑重行一礼:“江湖救急,感激不尽!”
“不敢当不敢当。”姜宛童和萧夫人连忙将唐子写和唐其家扶起来:“这也是咱们有缘,赶上了必定要伸出援手。”
“对呀,而且畅梨堂的台柱子穿我们织云布庄制作的戏服,说不得还是我们织云布庄占便宜呢。”萧夫人很会说话。
唐子写和唐其家心里也都有数,以后要多多帮忙宣传织云布庄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