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煦身份贵重,夏云旗就算是他的跟班那也是正经的主子,什么人敢跟他们打架?甚至夏云旗落水了都没有下人去救,还得裴煦这个主子去救?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姜宛童忽然有些心疼裴煦,下意识便握住他的手。
裴煦明白了她的心意,一时心中熨帖,也安抚笑道:“我似乎不该讲这个故事。”
姜宛童就更心疼了,心疼之余还有一些佩服:“你是怎么在这么险恶的环境下还没黑化的?”
黑化?小姜这些有趣的词汇真是层出不穷。不过黑了心肝可不就是黑化吗?
“我的初心可比那些不值得的人贵重多了,自然不会因为他们而变化。”裴煦说的坦然。“这是瑞王府的家训,我们守护的是大锦的子民,为之抛头颅洒热血绝不后悔。不过权力斗争确实让人心烦。”
“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姜宛童愤愤的说:“看看那些老百姓,天天只想着怎么能填饱肚子就要把头想秃了,哪还有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就是活儿太少,让他们一天上六个时辰班,保证回家就睡觉,根本没时间胡思乱想!”
裴煦闻言笑出来:“这倒真有些可行。”
“不过你也有错,你们落水不好追究,可天寒地冻的去袅水是个什么意思?显示自己命大?我孩子要是敢这样,我也得给他揍的下不来床!”姜宛童气鼓鼓的撇着嘴。
“啊。”裴煦有些心虚:“当时确实是年少气盛,只觉得自己竟然还有不会水这种要命的缺点,实在不应该,就……”咳,确实挺欠揍哈。
姜宛童嘴角抽搐:“这理由可真是冠冕堂皇,拿自己命赌气?那不是风寒,是脑子进水!”
裴煦摸摸鼻子,他真不该讲这个故事呢。
“以后咱俩的孩子就让你管,慈父严母。”裴煦想了想说道,还挺有些郑重其事。
啊,这。
姜宛童有点懵,就,怎么跳到这个话题了。
“谁要跟你生孩子!”姜宛童有点恼羞成怒的从罗汉**跳起来,给了裴煦一脚:“臭流氓!”
这下裴煦竟然也有些脸红了。
姜宛童简直哭笑不得,又给了两脚:“你什么人啊,撩人的时候这么会,撩完连自己都遭不住?你这叫自讨苦吃吗?”
“我也没想到。”裴煦颇为无奈,甚至还有些自我怀疑:我刚刚竟然说了这么孟浪的话?
真的是。有点羞耻爆表了。
但是这种事情真要开个头,你就会忍不住想,以后他俩是生男孩还是女孩?
不行了。
裴煦一把将书盖在脸上。
姜宛童见状更气:“你盖什么脸?!你是不是又脑补了!”
她说着就爬上去要拿走那本书。
裴煦自然不同意。
两人你争我夺。
可这罗汉床再是宽敞,中间也是有个小茶几,半边的罗汉床并没多大地方。
最后裴煦那书飞出去,姜宛童也趴在裴煦身上了。
她下巴磕在裴煦肩膀,有点疼。同时还庆幸,幸好没亲上。
姜宛童挣扎着连忙要起身,结果因为一只手在裴煦的胸口,便被迫,不小心,完全无意的,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