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童看着裴煦被堵的无话可说的神色,也有些过意不去,赶紧顺毛道:“我对他们只是纯粹的欣赏,我对你就不一样了。”
裴煦嗤笑一声:“纯粹欣赏能左拥右抱?姜宛童,你别糊弄我!”
“我那是逢场作戏……”说到后面姜宛童声音都低了,妈呀,我这什么渣男语录。
看着裴煦阴云密布还带着一丝委屈巴巴的神色,姜宛童马上就正襟危坐开始自我检讨:“我那阵不是还单身吗?谁还没点风流了。我保证,以后就对着你风流,行了吧?”
“本来你就该只对着我风流。”裴煦撇撇嘴,
姜宛童一直偷偷观察他的神色,见状不禁粲然一笑一把搂住裴煦的胳膊:“你怎么这么可爱。放心吧,我可是很负责任的,再多的风流劲儿都冲着你撒完,我保证以后对外人都规规矩矩的。”
裴煦被姜宛童这么一顺毛,真是一点气都没有了,也不准备再追究,而且,像姜宛童说的,那阵她还是一个人呢,再说,再继续追究下去他事后都得被自己幼稚死。
之前还自信满满的自己只是恋爱不是降智呢,转眼就做这么幼稚的事。
太丢人了。
裴煦心中对有点自己看不上,面上还是八面不动,对上姜宛童明亮的眼睛他瞬间福至心灵:“你要是乱风流,我就扣你钱。”
姜宛童瞪大眼睛:“你真是天才啊,瞬间就打通任督二脉,都知道捏住我的经济命脉了!”
裴煦得意一笑,心中却越发坚定要把王府一些资产慢慢交给姜宛童,小姜喜欢赚钱,那就让她一直赚钱,让她除了我没空看别人。
而马车外的小乙和阿炎总觉得两位主子之间的对话怪怪的,他俩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惊讶:王爷和姜姑娘这对话怎么听都像是主母在质问自家郎君为何背着她和外面的小妖精眉来眼去!
妈耶。
小乙和阿炎一人一个哆嗦,只觉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不约而同的目视前方选择忘记,知道的太多真是不好活呢。
而被衙役们锁链加身推搡着押送回城的韩恣所也在怀疑人生。
那个姜少爷竟然是个女娘?!
敲里嘛!
你个女娘你扮什么男人!还跟我抢白姑娘!阴谋,这绝对是阴谋!
人被逼到极限还真能激发一些潜能,韩恣所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
“差爷!我要见知府大人!我有冤屈!那姓姜的绝对是故意陷害我的,不然她一个女娘为什么非要扮成男人,还去逛妓院!还挑衅我!差爷,求您让我去见见知府大人!”韩恣所一把扯下腰间的玉佩要塞给羁押他的衙役手中。
这几年知府大人张代深一直卧薪尝胆徐徐图之,他已经掌控了大半的知府衙门,今日随他一起来擒拿韩恣所的都是他的心腹手下,具是可靠之人,都知道事关重大,哪会被韩恣所随随便便收买。
是以那衙役不禁不收玉佩还随意扯下韩恣所衣服上的一块布直接把他嘴堵上了。
前面的马车上还有大人的贵人呢,惊扰了贵人大人怪罪下来可不好。
韩恣所懵了,韩二老爷和韩二夫人都不是什么长见识的人,如今他好容易理出来的过程衙役听都不听,他顿时慌乱不已,挣扎着呜咽着要说话,被重重在腹部打了一拳之后总算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