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童悠闲的坐在桌前,甚至还掏出一块点心随意吃着。
陈敏瑜被泼了茶水,脸上的妆花了,衣襟也湿了,还担惊受怕别提多狼狈了。
这两相对比,让陈敏瑜又气又恨却不敢做什么,更是要憋屈死。
“不放过我?这威胁还挺吓人。我得搞一些把柄在手里才行。”姜宛童起身走到陈敏瑜身边。
兰草护住,只能咬牙冲上去,可她手无缚鸡之力直接就被姜宛童抓住一个手刀打晕了。
陈敏瑜看着晕倒的兰草,心中更害怕了。
“姜宛童,我错了,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都是庞丽丽出的主意,你去找她!不,我把她找过来,你想怎么对付就怎么对付。”陈敏瑜哭出来,她真的后悔了,害怕了。
“所以我说你是蠢货呢。”姜宛童十分怜悯的摸一摸陈敏瑜的头发。
陈敏瑜遍身生寒,可是她已经退到墙角,躲无可躲了。
姜宛童随手扯下陈敏瑜挂在腰间的一枚玉佩:“这枚锦鲤玉佩上次重阳诗会我就见陈姑娘佩戴过,想必是姑娘爱物。”
那枚锦鲤玉佩是和田白玉所雕,原本那块玉料上还有一块糖皮,工匠凭借精湛的雕工,把那块金黄的糖皮雕成一朵小桂花,这块玉料便是锦鲤戏桂,寓意富贵吉祥。
鲤鱼与桂花都栩栩如生,十分精美,而鱼谐音瑜,所以这枚锦鲤玉佩确实是陈敏瑜的爱物。
“你喜欢尽管拿去!”陈敏瑜连忙说,结果又换来姜宛童一个怜悯的眼神。
“我拿走有什么用啊,陈姑娘的贴身之物应当出现在一些男子手中才好嘛,或者,落在青楼女子手里也行?”姜宛童把玩着那枚锦鲤玉佩随意的说。
陈敏瑜脸上血色尽褪,她听懂了姜宛童话中的威胁:“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姜宛童一把又扯走陈敏瑜佩戴的锦鲤香囊,然后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准你给我下蒙汗药,然后毁我名誉,就不准我用你的贴身之物栽赃陷害予以反击?”
“可你根本没事!”陈敏瑜又气又悔还倍感耻辱,那锦鲤香囊是她亲手所绣,不少人知道,若是落在外男手中,她真的说不清了。
“我没事是因为我机警聪明,是因为阿炎武功高强,但凡我弱一些,今日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姜宛童眼中尽是冰冷之色:
“我不过是在诗会上反击你的挑衅就被你怀恨在心,还要用这种毒计害我!说什么庞丽丽献计,可动手的是你,虽然被人当了刀,但也是因为你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想要做这恶事!”
说着姜宛童又冷笑一声:“如果以后你还敢找我茬,那陈家女娘的贴身爱物莫名其妙出现在一些腌臜地方一些腌臜人手里可就怪不得我了!”
姜宛童一顿,打量陈敏瑜一眼:“或者,我该扯走你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