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一直觉得我内奸这个身份隐藏的挺好的!”高占顺势开口“地主家大业大的,担心平民觊觎自己的财产,请个内奸帮忙怎么了!”
连野更加没好气了“你在这玩无间道呢!”
“玩合理送牌。”高占意味深长的开口“竞技的确需要竞技精神,但爱情不需要。”
实在是没想到高占骚起来还能说出这种话,连野简直是苍了天了“你别给我玩这套虚头巴脑的,也少拿爱情扯谎,你这个人就是单纯的可怕,可怕的很!”
很是无辜自己会被这么评价,高占耸了耸肩,试图转移话题“那还打嘛?”
“打!怎么不打?我再次警告你们两个,不要随意拉帮结派,既然是打牌,就要遵守牌场的规矩!”
本来几人就是凑在一起打牌打发时间,现在连野不想喊停,另外两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扔成一桌的牌又被重新叠好,只不过这一次发牌的人变成了白蔹身旁那位保镖,毕竟赢家发牌这个规矩还是亘古不变的。
趁着保镖还在发牌的空挡,白蔹倒是无意的看了高占一眼,而后者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等这个眼神,赶忙抛了个媚眼,这一来一回的,还好死不死让连野给瞧见了。
“我都说了不要打配合,你们又在干嘛呢!”警惕的看向两人,连野从未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和高占产生这么严重的信任危机。
“我们哪里打配合了,现在打牌都不允许四处张望了吗?”白蔹直呼无辜。
“那你见过谁打牌从这边望到那边的?”连野没好气的开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个病号就可以为所欲为,在我这里可没有这种规矩!”
看着连野这副疑神疑鬼的模样,白蔹有些无语“你这怀疑来怀疑去的,是对谁没有信任感呢!”
“是谁自己心里清楚呗!”说着连野还特意朝高占坐着的方向哼了一声“有些人连炸弹都可以拆掉,我对他实在不剩什么耐心!”
虽然说能够理解连野对自己的愤慨,但这个并不代表高占就会任他再三指责。
“你可别在这里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了,牌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打是我的自由,你这说来说去的还没完没了了!”
被高占这么一指责,连野的气性也跟着上来了。
“究竟是我没完没了还是你太过分?你见过谁家打牌地主和平民是一对的?又是谁说好了不配合,结果明面上还你来我往、眉目传情的!”
“我们不过就对视了一眼,话都没说,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这怎么就打配合了!”高占直呼冤枉“连野啊连野,这人总不可能打不赢牌,连污蔑这种方法都要用出来吧!”
“真的是笑死了,是谁打不赢牌又是谁在污蔑啊!”连野转了转音调,彻底训练阴阳界的客车“你自己摸着良心问一问,你和别人打牌是刚刚那个样子吗?”
看着连野想要伸手去拉高占,后者却一把躲过,白蔹突然看起了热闹“不然你们两个打一架?”
“??”连野无奈的看向她“我们两个在吵架在辩论哎,你不劝架也就算了,还在这唯恐天下不乱?”
“不行嘛?”
可能是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不管是高占和关白,关白和甘松,还是甘松和高占,白蔹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再看下去实在是惹人疲惫,所以主角换成高占和连野的时候,她索性开始摆烂。
见对方连看热闹这种事情都能说到这么理直气壮,连野是拿人毫无办法“我看我上辈子指定是欠了你们两个钱没还,不然这辈子你们怎么一个接一个的讨债一样出现在我身边!”
“有我这样的债主是你的福气!”白蔹赶紧接话“现在债主让你赶紧看牌,我要开始发力了!”
一直觉得刚刚那局是高占白送的,连野并不相信白蔹的牌技有多好“年龄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今天哥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牌神!”
两人是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让谁,而之前被严令禁止有眼神往来的高占则是坐在一边,笑看两人嬉闹,和谐的氛围哪怕是再加上一个面无表情的保镖,也是温馨的很。
只不过病房内的轻松愉悦并没有传到F国的每一个角落,毕竟这一晚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尤其是白蔹受伤一事,要想查出个源头来可还要费不少精力。
虽然说白蔹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但造成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还没有得到惩罚,有些人自然是不会轻易将这件事情翻篇。
坐在宋清然叫来的车上,关白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我们到时候最过分可以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