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故人之女,又是自己的乖乖徒弟，碰上和白蔹有关的事情，樊竹青也是护短的很，更别说这会八卦之余还挖出了她自认为的男主角了。

内心庆幸自己刚刚已经给甘松提了个醒，白蔹这会倒是没在怕的，她相信在接到樊竹青电话的时候甘松会清楚怎么做。

“那我找找。”内心绕了不知道多少弯弯转转，白蔹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

只不过整一个联系人加起来也只有那么多，更何况白蔹也没有什么要拖延时间的想法，很快，她就把甘松的联系方式发给了自家老师。

拿到电话之后的樊竹青也没有等待，全然不管电话那边的甘松这会是不是应该在上自习,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只不过那边的声音比较小“喂，您好，请问您是…”

“你是甘松对吧？”没等甘松把话说完，樊竹青非常有辨识度的声音就通过手机传到了甘松的耳中。

毕竟是经常和各院老师联系的人，甘松一下子就锁定了声音主人的范围，再加上还有白蔹莫名其妙的短信在前，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对，您是樊竹青樊老师嘛？”

“嗯。”樊竹青惜字如金的开口“你现在有事嘛？”

甘松依旧小声开口“在上自习，老师您有事找我？”

“对,你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我有些事情想要好好的问问你！”樊竹青也不隐藏自己的目的“到时候有些问题可能比较私人，你最好找个非常安静的地方。”

“好。”对于樊竹青的目的，这会甘松自然是猜测的差不多了，虽然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和自己扯上了关系，但白蔹已经通知了,他配合就好。

过了片刻，甘松的声音才再次从电话那边传来。

“老师，我已经好了。”

“嗯。”樊竹青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询问“我听小白说你们最近正在接触，是打算进一步发展恋爱关系嘛？”

心里有所猜测是一回事，但真被人问了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甘松这人还真的存着这样的想法。

“老师，您怎么知道？”

并不理会甘松的惊讶，樊竹青语气严肃，完全不像是在问恋爱时该有的态度“你只要回答我是与不是？”

“是。”不管白蔹是不是发了那条短信，甘松想自己都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虽然目前他与白蔹的关系并没有太多进展就是了。

“很好，那你和小白之前，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樊竹青的追问依旧在继续。

想了一下自己和白蔹签的那个合约，甘松也不敢昧着良心说没有，但他同时也在想樊竹青是不是不知晓这个事情，自己要是说出来了情况会不会更糟糕。

几番犹豫之下，他倒是没有马上开口。

话说的好听点，樊竹青又是长辈又是老师的，他与其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吧这个话题应付过去倒不如保持沉默。

但沉默显然不是樊竹青想要的答案，哪怕是之前已经从白蔹的嘴里听到了两人的事情，她也还是想听甘松自己亲口说出来。

“甘松，我再问你一遍，你和小白之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你是瞒不住我的。”

带走压迫性的话再一次被问出，甘松这一次也不敢忽视，只能装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那老师，我如实说了您别生气？”

“你尽管开口就是，我像是那种会和学生计较的人嘛！”被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樊竹青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似乎是猜出对方的耐心已经告罄，甘松倒是将情况如实告知“我和白学姐曾经签过一份包养合约。”

樊竹青再问“所以你是被她包养了？”

“可以这么说，我最开始和白学姐之间是没有太多关系的，但是学姐她太优秀了，所以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后来我家里那边出了点情况，当时也是白学姐挺身而出帮助了我，而我和学姐之间的那份合约也是那时候签下来的。”

“有了合约，和白学姐相处的机会也越来越多，我就越发无法自拔，一直等到我发现学姐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我们俩这才算互通了心意。”

知道甘松这一大番话话都是解释那个合约的事情并不是他有意为之，但樊竹青还是找出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所以她有给过你钱吗？”

“给过。”这点甘松倒是没法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