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胡言乱语?你这么看不起女人,还说我胡言乱语,请问,是谁生了你?”紫夜言辞凿凿,咄咄逼人。
怀大人气得咬牙切齿,唇上方的小胡子都气得一抖一抖的,这国师太过嚣张,“国师这不是明知顾问吗?谁人不是母亲所生。”
难不成还能男人产子?
紫夜脸色又阴沉几分,“你母亲也是女人吧!就因为女人生了你,你才有机会站在这里说女人的不是。”
“你……哼,胡言乱语。”
“咳,咳咳咳,好了好了,西京国师你也不要咄咄逼人,这里是北辽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咳咳……”皇帝打心里佩服这个女人,她说的句句在理,可在文武百官面前,他也不能直接表露欣赏她。
紫夜上前,恭敬的行礼,“西京国师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面无表情,“国师免礼吧!方才却不行礼……”
呃~
紫夜有点哑口无言了,刚才不就是听到那些人议论女人嘛!女人是何等的伟大,被他们说得一文不值,肯定要好好给他们上一课了。
“咳咳,唉~咳咳咳,咳咳。”皇帝突然猛咳起来,一股血腥味涌出喉咙,他赶紧用手帕捂住嘴巴。
李公公赶紧唤了一句,“皇上~”
皇帝抬手示意,“无妨。”
紫夜认真观察龙椅上的皇帝,面色蜡黄,眼睛凹陷,身上的龙袍有些宽大,整件衣服都是靠腰带勒紧才能撑住,这人病得不轻啊!
“皇上,这次前来,只是想说明一下,西京并没有派兵攻打北辽,北辽士兵攻打西林和西予,虽说也有死伤,但都是少数,我把西予的兵给皇上安然无恙的带回来,就是想证明,我们西京没有故意挑衅北辽和平共处才是我们的宗旨。”
皇帝看着她,眼神十分犀利,“按照国师说的意思,是有人估意挑起战争咯?咳咳,咳咳咳……”
“当然,皇上若不信,可以先和我们西京和平相处,敌人见我们不互相残杀,定会露出马脚,那时,真想一切都会大白。”紫夜笃定,敌人想看到的就是北辽和西京自相残杀,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帝自然也想过是这种可能,按如今西京的发展,根本不需要打仗,他们有钱就能扩大版图,若真被国师说中,那就真的遂了敌人的意。
“好,就按照国师说的,两国交好引出敌人,咳咳,但国师必须先留在皇宫。”
有个人质才能让他安心,这国师恐怕是西京最重要的将领,她才是西京皇帝的软肋。
“好,没问题,我就在皇宫便是,还有一件事我想跟皇上说,皇上是想文武百官都听,还是……”
“但说无妨。”皇帝不傻,敢单枪匹马而来的都不是善类,单独与她谈,没有安全可言。
“好,那我就直说了,皇上面色蜡黄,眼睛凹陷,这病有些年头了,而且并不好治,迄今为止,估计没人能治。”
皇帝惊讶,眸子中透露着一丝杀意,她怎会知晓这么清楚?是查过了?来一趟北辽果真下足了功课。
“北辽皇帝是个病秧子,估计人人皆知,国师知道不奇怪。”
“我不知道皇上生病,但我知道,我能治皇上的病。”
闻言,皇帝淡然一笑,“朕,不信你,若你真的有能力,在大牢之中有一位将死之人,他身患恶疾十年,若是你能将他治好,朕便相信你,来人,带她去大牢。”
“遵旨。”
紫夜被赫胥带出大殿前往大牢,路上,赫胥停下脚步,“国师,你真的会治病吗?大牢里那个人从二十五岁就被关起来了,如今三十五岁,他的病无人能医,皇上是给你出难题了。”
“我知道,难的不是治病,而且怎么样让两国交好,我是为了百姓才委曲求全,要不然别说一个北辽皇帝,就算是西京,上旬的皇帝,我一样也可以不放在眼里。”
赫胥两眼放光,佩服感满满,他真的对这个女人充满好奇,她是如何做到都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她在西京也是如此吗?
大牢之中,一个穿囚服,披头散发的男人卷缩在墙角,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身上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门口看管的士兵都用手帕封住口鼻,就怕自己回会吐。
看到来人,两士兵立刻行礼,“赫将军。”
“把牢门打开,这位是西京的国师,皇上有旨,让她医治上官永真。”
“明白。”
牢门打开,紫夜立刻用手扇了扇刺鼻的味道,随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自己先吃下,随后又把瓶子递给赫胥,“吃一颗药丸下去,这里常年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病菌很多,如果不吃药丸防止一些,估计你出去就要大病一场。”
果真?
赫胥认真回想,这里曾经确实死了几个兵和几个大夫,据说都是是从大牢出去后生病的,这种怪病根本无药可救,发病后全身溃烂,秃头,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接过药丸,赫胥毫无顾忌的吃下,他越来越期待眼前这位国师的真本事了。
“国师,上官永真可不是好对付的,当初皇帝为了抓他,费了一支千人骑兵,是个厉害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