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怪我了?给你下毒,还让你失去王爷身份。”
秦炎将她抱紧,果然,只有把人抱在怀里才能心安,“如若夫人真的内疚,也不是没有办法弥补的。”
“你说。”
“给我生个娃娃玩玩。”
紫夜面色一僵,这真是难题,自己试毒,炼毒,中毒,身体恐怕不允许了,“如果我怀不上呢?身体可以慢慢调,但可能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也可永远都调不好。”
紫夜何尝不懂,一个男人多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秦炎笑了笑,一吻落在她的额头,“顺其自然,能有我们宠着,没有我们也不强求,人生短短几十年,只要我们能够相守,没有孩子也可以,不要有压力,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此刻,还是岔开话题比较好。
“一种红色的小花,在黑夜里泛着幽光的那种,十里以内绝对有。”
两人手牵手向前方走去……
皇宫。
塔木娜来到塔罗的寝宫,“女儿父亲请安。”
“木娜,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塔罗放下手中的奏折,微胖的脸满是疲惫,看到自己的女儿,更加力不从心,今日让秦炎进宫,就是说媒的,女儿喜欢他,西京也需要这样的人才,谁知,秦炎直接拒绝,还说他已经成婚,不想纳妾。
呵!纳妾?他想到哪里去了,木娜只会是正妃,所以两人谈得并不愉快,秦炎更表示,他不稀罕做什么王爷,想要废除头衔随时可以,往日恩情莫要再提,就当已经还清了。
塔罗自然也不好继续纠缠,婚事不成,头衔还在,他就是西京的王爷,什么都要以西京为先。
塔木娜微笑着走到他身后,主动帮他捶肩膀,“父亲,若是让您娶神医为妃,您可愿意?”
“神医?木娜开什么玩笑呢,神医是国师的人,就算父亲想,国师也不会同意吧!我觉得,国师和神医应该是一对,他们不说明,我们也不好问。”
神医神秘,在医院的人都不怎么见到,人也只国师能请得动。
“父亲认识国师这么久,可见过她的真容?”
塔罗想了想,似乎还真没见过,第一次见她,便是一身黑衣,黑色斗篷,又戴着面罩,能看见才是奇迹。
“就知道父亲不曾见过,但女儿见过,国师是女子,还是一个绝色美人,她也不是别人,她就是神医本人。”
“当真?”塔罗激动得瞬间起身,脸色露出久违的笑容,难怪那时在医院门口,就感觉身边的国师有些异样,那神医感觉比较熟悉,原来国师,神医,是同一个人。
塔木娜又绕到书案前,双手撑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当真。父亲,滴水不流外人田,国师懂得经商,改变了西京,国师又是神医,别人踏破门槛求都求不到的人,若是您收她入后宫,这个有用的人必定终身为父王所用,若是让别人先领一步,她跟着那个人离开了西京,那我们岂不是又要回到从前?所以,父亲还是快快把人收入后宫为好。”
“这事要等明日见过国师才能下旨,万一是个乌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你先下去吧!”
无论什么,眼见为实比较好。
“女儿告退。”塔木娜自然也不急,当时只看到侧脸,若不是让父亲亲眼见一见,他也不相信,一切只能等明天了。
麒麟山顶,小木屋的烛光还亮着,但也快油尽灯灭了。
紫夜从竹林回来就一直在捣鼓她的药不肯休息,坐在**的那位美男似乎已经忍到了极点,脸色比锅底还黑,一双冰眸子盯着那些瓶瓶罐罐,恨不得上去全部摔碎。
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自己就坐在**等,她就在那忙,再等一会天都亮了。
紫夜何尝不想快一些,可欲速则不达,暗夜白和暗夜红两种药保质期非常短,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一个小时之内不能入药就过期,所以,一回来就开始捣鼓,熬制的时间,火候也有讲究时时刻刻都要盯着。
面前是热烘烘的火,后面是热辣辣的目光,她感觉自己的后背要烧起来了,男人有些时候确实该宠。
随即,紫夜拿着勺子转身走到秦炎面色,低头弯腰就是一吻,“乖啦,在等一会便可。”
秦炎刚想抱她,她又转身走了,手里落空,一颗心被激起千层浪,嘴唇紧紧的抿着。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秦炎终于不再忍耐,他过去从身后抱住她,“你的一会太难等了,可知我们多久没见了?”
“嗯……大半年了吧!”
“是一年零一个月三天。”
紫夜心头一颤,鼻子有点酸,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倒是自己,一点也记不住,只记得好几个月不曾见到。
“我这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我把湿的药泥搓成小颗粒,然后放到布上风干就行,不如趁这点时间,说说王爷当初为何非我不可?”
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原主并不喜欢秦炎,按照他的性格,不会死缠烂打才对,一开始还以为他抢婚是想对付秦枭,后来发现并不是,他宠原主,虽然那种宠人的方式很冷漠,但也能感受得到确实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