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再怎么渴望一段感情也不能以次充好,宁缺毋滥。
只不过昨日沈饼才非要拜师学艺,这个萧瑾喻就闹僵起来,莫名其妙吃起醋来。
说自己有了新徒弟就不会疼爱旧徒弟了,还说自己曾经许诺收他就是关门弟子,所以不能再收徒了,如此就是破坏誓言。
这些话的确是晚晚说过的,只不过萧瑾喻这个练武之人讲究的是不屈小节啊。
他这种侠骨丹心的男人竟然揪着自己说这些,就跟一个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这种画风明显不适合他嘛。
所以这也就让晚晚搞得很头疼,她只不过是萧瑾喻的师父,又不是他娘。
为什么他们昨天的关系看上去好像自己要生二胎,然后长子不让生一样。
是自己的错觉吗,可为什么感觉这种关系用在昨天的是是非非当中非常的顺利呢?
晚晚为此头疼了一整晚,之后破口大骂叫萧瑾喻闭嘴,又把沈饼才赶了出去,才勉强安静下来,才终于有了睡觉的机会。
虽然已经赖了很长的一阵床,可是现在也是时候开门大吉了。
晚晚揉了揉睡眼,让自己精神了一些,然后去开门。
谁知道刚开门,强行塞进自己眼帘的就是一堆的早点,还带着扑鼻的香气和热气。
在这早点后面探出一颗熟悉又欠扁的脑袋。没错,就是沈饼才。
看见沈饼才这张脸,晚晚整个人都不好了,硬扯着脸斜视着眼,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嘛,你不适合当红娘。当红娘还是女孩子比较适合些,女孩子家心细,而且对于处理家长里短的事情更加上手。你一个大男人就适合干一番大事业。恕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晚晚扫了一眼沈饼才,之后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嫌弃,然后走到凳子上坐下,懒得理会了。
沈饼才却锲而不舍,将早点往她面前的座子上一番,也就近坐下,还不肯放弃。
“为什么?你那个徒弟萧瑾喻不也是男的吗,怎么他就干的来这份活?”
“他那是个意外。就因为收了他之后我才发现你们男人真的干不了这份活,所以我才决定不能重蹈覆辙。”
晚晚双手撑着头,眼睛呆呆的望着前方,丝毫不看一眼一旁坐着的沈饼才。
沈饼才还要穷追猛打,“谁说这叫重蹈覆辙了?他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你都没有用我,怎么知道我行不行的,至少应该给一个机会吧。
你这样做不是很残忍吗,枉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居然这样狠心拒绝,连一个机会都不给,于心何忍啊。
亏你还是红娘给人家说媒的呢,有你这样拒绝一个上门追求者的吗?”
沈饼才忽然话锋一转,故意说得凄惨艰辛,感觉自己好像经历沧桑但晚晚还是那样狠心不松口一样。
这番装腔作势的话,晚晚听的都想吐了,对他的好感都碎成了渣渣,风一吹就没了。
“沈公子,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好好给你掰扯掰扯。
首先,你方才说是追求我。也就是说当我徒弟只是个幌子,你想做红娘也是骗人的,目的就是想追我?
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当红娘了,因为你本意不是如此,你根本就不喜欢当红娘,所以我就更不能收你为徒了。
至于追求嘛,就更不用了。其次,我们红娘界呢对感情也是有一定心得的,我这样无情对你其实是在帮你不是害你。
因为我不喜欢你,把你留在身边也没什么意思,不喜欢还要跟你以师徒相称搞暧昧就不道德了。
如此你也会想入非非以为还有进一步发展的机会,误了你的终身大事也是不好的。所以呢,还请回吧。”
金晚晚说完,吐吐舌头,故作鬼脸。
“你,你,好你个金晚晚,你,你太过分了!”沈饼才气急败坏,拍桌而起。
晚晚耸耸肩表示无所谓。而这个时候萧瑾喻正好从外头过来,方才的话他也都听见了。
毕竟人嘛对于人家背后提到自己的时候总是要竖起耳朵听一听的。
萧瑾喻早就回来了,正好听见他们说到自己。所以就在外头听了听,听到这里,他才假装刚到的样子从外头进来。
“我回来了。”萧瑾喻急匆匆的带着一堆早点,过来,放在桌子上,故意把沈饼才那些早点往一旁推了推,把自己的早点放在晚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