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被夜麟调动起了身体的本能,也跟着难耐了起来。
夜麟欺身上去,压在了杜如歌的躯体上。
他微微抬起头,让杜如歌能够喘息换气。
“呃……夜麟……”杜如歌眼中带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夜麟本来已经克制住了冲动的想法,但是杜如歌这一声带着颤音的叫声,让夜麟又陷入了恶魔的深渊。
他再也控制不住,以一种极具进攻性的侵入,靠近了杜如歌。
她身上的华丽衣衫一层又一层,让本就难耐的夜麟一直入雾里探花一般,始终难达真谛。
“如歌……”夜麟一只手放在了杜如歌的腰后,口中低声喊道。
杜如歌微微回过神,一双小手推了推夜麟的胸膛。
“我,我自己来……”
夜麟头大地看着杜如歌的衣衫,无奈地点了点头。
杜如歌站起身来,迈着步子缓缓地走到了一旁的屏风之后。
而夜麟则是走到了桌子旁,拿起杯茶水一饮而下。
带着些凉意的茶水下肚,才稍微缓解了他的躁动之感。
屏风内的杜如歌一件又一件地褪下了衣衫,将它挂在了一旁的一架上。
最后,只剩下了一件丝质里衣,她却怎么也解不开。
她有些着急,稍微用了些力气,但那个结却还是一动不动。
屏风外的夜麟听到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便问道:“如歌?”
难道如歌是害羞,不愿出来了?
“夜麟……”杜如歌窘然道,“我,我解不开这个结了……”
说完,她用双手捂住了面颊,羞的简直无地自容。
屏风外的夜麟挑了挑眉,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如歌,这种事情,当然要为夫来代劳……”
他走进屏风,看到杜如歌的那一个,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
少女背对着他,上身只穿着一件红色的丝质里衣,下身则是同样料子的里裤。
里衣已经褪下了一般,露出了雪白的肩膀,但是因为打不开绳结,所以卡在了腰部那里。
肌肤似雪,衣衫如火,这般极具冲击性的视觉效果下,夜麟觉得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杜如歌听到夜麟停了下来,便回头看向他。
噺——夜麟几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
墨发披散,黑瞳沁润水光,还有粉嫩透红的脸颊……杜如歌心中突突的跳,想要开口说话,让夜麟正经一些,但是他却丝毫不给杜如歌反应的时间,直接将她抱起。
杜如歌轻呼一声,一阵失重的感觉之后,她便整个人被横着放到了大红喜字的被子上。
夜麟靠近她,轻轻一吻,顺便将床帏拉了下来。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方才的一副景象。
美得像是林间精灵的女子,娇羞满怀地回头看他,那一瞬间,他就像是被上天选中的人一样。
如歌,是他一生的劫。
他一边小心试探杜如歌的各个感官反应,一边又刻意克制地放缓动作。
唯恐惊到他的如歌。
但随着杜如歌一声又一声回应,夜麟的克制正在渐渐崩溃瓦解。
杜如歌心中羞极,忍着痛意、眸中含泪。
短暂的痛感,却带来了极大的愉悦。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掌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肩膀,指甲也划出了红痕。
她口中微弱地低呼着他的名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轻颤。
夜麟爱极,恨不得要将杜如歌融进他的骨血之内。
一阵又一阵的呼啸过往。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与给予。
杜如歌像是一只大海中遭受暴风雨洗礼的小船一般。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支配,呜言和闷声,亦或是低低的嘤咛,伴随着男子的沉闷呼吸和一声又一声的低语,渐渐隐入了黑夜。
门外的杏儿和别微,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声响,脸色通红,想要迈开步子,却又全身僵住。
纵使别微早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毕竟从未经历过,所以现在也是羞的不行。
一边朦朦胧胧明白的杏儿,此时也是懂了个七七八八。
房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从刚开始的疼痛和忍耐,渐渐地变成了愉悦和享受。
别微心中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能看出来夜麟疼爱小姐,但是她却不敢肯定,是不是也能有耐心,在这档子事上也心疼小姐。
毕竟,她在满月楼内的姐妹,平时被贵人要走的时候,贵人都是客客气气、彬彬有礼,但是姐妹回来之时,少不得神情疲惫,要多休养几日。
个别严重的,身上还带着伤痕。
但是现在,听着屋内的动静,她便知道,夜将军是个打心眼里就疼爱小姐的人。不论在什么事情上,都不会苦了小姐。
别微见屋内气氛正酣,便拉着杏儿,走的远了些。
这个时候,小姐也不会喊进去伺候,她们二人离的远些,也能说会儿话解闷。杏儿被别微拉着走得远了些,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听门口的那些夫人说,新婚之夜哭过去的女子多的很,但是听方才的动静,好在小姐好像……也不是很痛的样子……杏儿脸色红了红,不论怎么样,这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