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冠松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我当年眼睛是有多瞎,才会觉得你和他像?”
女人眼里全是对柯大伯的不屑,紧接着手起刀落,精准的将柯大伯那因为为傲的大背头给销掉了一大半。
“啊!我,我的头!”
“想要活命,赶紧给我滚出我家!你这张脸,现在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媳妇儿,你说的啥话啊这是,什么你家我家的啊,这不是咱们家吗?媳妇儿,我知道这次是我做错了,我,我这不是想着帮帮我那侄媳妇儿,只要侄媳妇儿的儿子继承了柯家,也就等于柯家又回到了我的手上了吗?到时候,柯家的一切不都是咱们两口子的了吗?”
柯大伯听到要把他赶出去,立刻慌了,跪下来抱着女人的腿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的打算全都说了出来。
本来以为看在柯家那丰厚的家底的份上,这件事情能就此揭过去了,不想这个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翻脸翻的这么彻底。
“区区柯家,你以为我放在眼里?呵,滚!再不滚,这把刀子,可就要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下来来。”
柯大伯对上那闪烁着冷芒的刀子,吓得身下一热。
刺鼻的味道缓缓在房间里散开,女人以手掩鼻,厌恶的皱起了眉。
“柯冠松,你丫的还能再恶心人点吗?”
女人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一嗓子把家里的小保姆喊了过来,交代人尽快将人赶出去,自己则是扭头回屋洗澡去了。
该死的柯冠松,当年如果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恶心的玩意儿,就是他长得再像柯冠霖,她也不会和他结婚的。
柯冠松就这样,连条裤子都没来得及换,被扫地出门了。
摸出裤兜里仅剩的几张大团结,柯冠松就近找了一家招待所,然后给妹夫打去了求助电话。
柯冠松的妹夫,马上就要晋升市政府秘书了,妻子前几天刚检查出怀孕,而今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接到柯冠松的求助电话,他根本没当真,还以为柯冠松是在开玩笑呢。
直到柯冠松在电话里憋屈的哭出声,他这才不得不正视大姨姐和连襟真的要离婚了的这件事情。
“妹夫啊,你可要帮我啊。当年,我可是为了帮你筹划,疏通关系的钱,这才帮着害了我兄弟的。现在你官运亨通了,我成了丧家之犬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说着说着,柯冠松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背靠岳父家这棵大树,他在京市可以说是混的如鱼得水了。
要是没有了岳家这棵大树,这么多年他得罪的这些个仇家,一定会把他给生吞活剥了的。
就只是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下这个画面,柯冠松都被吓得肝胆俱裂了,这要是真的要变成真的的话,柯冠松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根绳子直接把自己送走来的痛快呢。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柯冠松这带着威胁之意的电话,隐藏在镜片后面的那双阴鸷的双眸,快速的划过一抹恶毒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