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名为赵六的男子,年龄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在关州说出他的身份之前,他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农民,大众而又没有存在感。可是被关州戳破了伪装后,他放弃了伪装,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性格。秋满发现这人周身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硬生生的从一个小透明的路人甲,变成了周身萦绕着阴暗气息,让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心生畏惧狠角色。
“呵呵,说我的名字,你可能想不起来,说我爸的话,你可能还能记得。我爸叫关卫国。”
关卫国?关镇长?
“想起来了?呵呵,倒是难为你了,这么久了,还能记得我那到死都没闭上眼睛的老爹!”
这话关州是笑着说的,可是他看着赵六的眼神里却没有一点的笑意。
赵六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有点维持不下去了,刚准备问关州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关州突然发难,大手骤然抓住赵六的头发,扯着赵六的脑袋,用力往地下一贯。
脑袋瓜子,硬生生的嗑在大石头上,鲜红的血液从额角流下来,不一会儿就染红了赵六的衣服。
“姓关的,你敢公报私仇!”
赵六咬牙切齿的嘶吼着,一双犹如毒蛇一般的眼睛,恶毒的瞪着关州。
关州闻言,对着赵六挑衅的一笑,然后一点不带惧怕的屈膝对着赵六的肚子狠狠来了一下子。
赵六吃痛,吐出一口酸水,捂着肚子,狼狈的跪在了地上。
“说我公报私仇,谁看见了,哥几个,你们看到了吗?”
关州笑的那叫一个嘚瑟,伸胳膊揽住身边站着的一个他带来的小公安,很是吊儿郎当的问了一句。
那小公安是关州前不久刚收的小徒弟,拜师之前是把关州当成偶像来崇拜的,拜了师之后,那是把关州当成再生父母孝敬的。听到师傅问的话,小公安很是上道的来了一句。
“师傅,我什么都没看到!”
赵六:想要吐血。
“是你在东山头那边埋了雷管吧?”
“关公安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可什么都没干。说我埋了雷管,关公安有什么证据吗?”
“我既然敢这么说,那当然是我手里有有力的证据了。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明明准备了那么多的雷管,为什么,单单只有这里爆了,别跟我说你们没有准备,这话,我可是绝对不信的。”
关州说罢,手起拳落,一拳头狠狠地落在了赵六的左脸颊。
看赵六依旧咬牙怒视自己,却什么都不肯说,关州再次挥拳落在了赵六的右脸颊。如此反复几次,赵六满嘴的牙,硬是被他打掉了五颗。
“还是不肯说是吗,那好,那我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说了。”
关州从小徒弟的手里接过一个蛇皮口袋,从蛇皮口袋外面能够看到里面有什么蠕动着。
他拉着小徒弟退后几步,然后面不改色的伸手解开袋口,将口袋狠狠地丢向了赵六。
“啊!蛇,蛇啊!救命,有蛇!”
赵六为人心狠手辣,平生只有两个弱点,一个是亲弟弟赵琦,一个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