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满给爷奶一人盛了一大碗在桌子上晾着,光喝粥不吃咸菜,不下饭,秋妈又给拿了一碗前几天腌的咸黄瓜。
“爷奶,过来吃饭了!”
奶奶被秋满叫走了,虽然还是舍不得祸害那床新被子,可是她又拦不住儿媳妇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床软乎乎的新被子被铺在炕上。
哎,早知道这样,刚从老屋出来的时候,就把他们那床被子拿过来了。
秋满不知道奶奶心中所想,知道的话,肯定要说一句“您那是没带,带过来,也是被塞到炉子里烧炉子的下场”。
就爷奶那被子,陈年老货了,又重又味儿,里面不知道藏了多少的细菌和病毒呢。
不行了,住脑,不可以想了,越想越难受。嗯,看来有必要再去黑市一趟了。哎,不对啊,钱堆堆那货不是在自己家呢嘛,王老大都要听他的,凭他的本事弄点棉花,应该不成问题。
心里这么想着,秋满待不住了,跟爷奶爸妈打声招呼就着急忙慌的回自己家了。
秋满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几位已经吃饱了喝足了,坐在炕上喝茶水呢。
秋满家的茶是花茶,里面加上一点蜂蜜,味道别提多好了。几个大男人一开始喝了觉得味道怪怪的,喝几次之后觉得还挺好喝的。这会儿,他们已经不用秋满动手,自己就知道去冲泡花茶了。
这蜂蜜是柯云朝几人回来带回来的,有好几罐子,秋满刚才走的急忘了拿来。
回到家,看到几人和花茶,她这才想起了蜂蜜的事情。
“呦喝茶呢,我那柜子里还有**茶,没事儿的时候喝点那个也挺好,清火的,正适合咱们这些每天被炉子火炕烤的干巴巴地北方人!”
秋满殷勤的从柜子里拿出纸包,讨好的将其递到了钱堆堆的面前。
钱堆堆:......
柯云朝:......
丁茂山:......
最怕气氛突然安静,三个大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钱堆堆面前的小纸包。
钱堆堆只觉得自己面前被放了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包,而且还是瞬间能把他炸成渣渣的那种。
他像生锈的机器人一般,机械的将头转向了柯云朝。
“老大,其实嫂子可能是放错地方了,她应该是想要给你的,手一滑,这才放到了我这来了。”
钱堆堆求生欲爆棚,立马给秋满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
可惜,人家秋满压根不领情。
“不是啊!这个不是给柯云朝的,就是给你的。你不是今天早晨说睡火炕嗓子难受的嘛?”
卡!
小炕桌的桌子腿突然断了,桌子上放着的茶壶茶杯齐齐倾斜,要不是钱堆堆和丁茂山两人眼明手快,几人非得被烫到不可。
“咦这个小桌子平时挺结实的啊,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脆弱了啊?不会是被蚂蚁啥的蛀空了吧?”
秋满皱着眉,低头思索,没注意到某个男人做贼心虚,偷偷收回的那只手。
“老大,我是清白的,我对嫂子绝对绝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