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嬅嘤咛着,檀唇微启,双手下意识地攀住萧晏泽的脖子。
她唇齿间还带着浓郁的酒香,不知是萧晏泽的热情,还是那酒香发酵,她本就晕晕乎乎的,此刻更是觉得如漂浮在半空,上够不着天,下踩不到地,唯有紧紧地抱着萧晏泽。
酒意带来的燥热,混合着萧晏泽的炙热,点燃了她心底压抑的火苗,软软的檀舌主动地递了过去,勾得萧晏泽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腰身慢慢往前,往上。
窄窄的车厢充斥着酒的香气,两人粗重的喘气,间或有细细软软的声音如猫儿一般呜咽着,听得人面红耳赤。
萧晏泽轻咬着她小小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知嬅,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孟知嬅抓着他的肩膀,手指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嘴里随着他的手指断断续续地低吟,恍惚中听到他的话,迷迷糊糊地应道:“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
萧晏泽的唇贴着她的耳畔,话语随着他滚烫的气息冲进她耳朵里:“我也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孟知嬅呼吸一滞,转过头,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神情。
她是不是喝多了,所以幻听了?
“我是你一个人的。”萧晏泽加重了语气。
孟知嬅没动,许久才听到她颤抖地声音:“可是,你是王爷。”
萧晏泽凑过去,唇在她脸上滑过,找到她的唇瓣,张口就咬了一下,孟知嬅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往后躲开。
萧晏泽追了过去,轻轻吻着那被咬的唇瓣,似在爱怜安抚。
“我说过,我们两人时,你再叫我王爷,我就惩罚你。”萧晏泽低声道。
孟知嬅没动,只觉得鼻端一阵酸意,这些时日的委屈一下就压不住了,泪水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萧晏泽抱着她,任由她尽情地哭着。
许久,他听到她的抽噎声渐渐低下去,俯下头,吻着她濡湿的睫毛,喟叹道:“你总是忘记我的话。我说过,我们两人相处时,不要叫我王爷,我也说过,有事就直接来问我,不要猜测,没得坏了自己的心情。常乐长公主说那些,本就子虚乌有,你问都不问我一声,就自己生了这许多天的闷气,连我做的大雁玉簪都不戴了。”
他说得有些来气,抬手就往她的臀部打了一下。
气归气,他到底不敢用劲,轻拍下去,又怕她痛了,还给她揉了两下。
孟知嬅被他说得不敢吭声,臀部陡然挨的那一下,她惊呼出声,又羞又躁,想要推开他,他手臂箍着她,半分都挪动不了,及至被他揉的那两下,她感觉脸被火烧似的。
萧晏泽继续问她:“你压了这么多天,是不是想证明,自己能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娘子?”
孟知嬅默了默,小声嘟囔:“我不想,可倘若形势所逼,我也不能怎么样。”
“你舍得我对其他女人这样?”他说着,在她耳畔轻咬一下,然后滑到她的脸颊,在上面轻啄,“还有这样?”
又滑到她的唇瓣,吸吮了两下,“这样?”
修长的手往上,触到那绵软,“这样?”
孟知嬅终于忍无可忍,放在他腰侧的手抬起,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咬牙切齿道:“你敢!!”